這鹿鞭湯分明就是壯陽的湯,哪裡是什麼滋補的藥膳。
難怪,他每天晚上都會……,他還以為自己是牲口,所以才夜夜發情,原來都是這些壯陽的湯藥害的。
今晚桌上的是壯陽湯藥,那先前的怕是都是。
「父皇娘親,怎麼啦?」小貓兒拿著筷子皺著眉問。
鳳城寒道:「你娘親只是突然想更衣而已。」
她大抵是被這鹿鞭噁心到了,所以進隔間吐去了,隔間兒里除了一人一換的恭桶,還有痰盂。
更衣是如廁的文雅說法,貓兒也是知道的。
小貓兒噘著小嘴兒,「哦」了一聲。
看來娘親很急呢。
鳳城寒再次把視線落到了王信身上。
王信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老奴,也是如此讓小路子去傳話的呀。」
說完,他又讓人把小路子叫了進來。
小路子一進殿,王信便問他:「先前我讓你去御膳房傳話,你是怎麼傳的?」
小路子有些懵,如實道:「奴才就是按王公公您說的話,一字不差地給御膳房的佘總管說的呀。」
王信在鳳城寒面前低著頭道:「應該是御膳房的佘總管會錯了意。」
本是要準備藥膳給冷妃娘娘和皇上補身的,這佘總管卻以為是補那方面。
鳳城寒冷哼一聲,這個佘總管能聯想到壯陽補腎,可見他是覺得他哪方面虛。
「傳朕旨意,佘總管置辦御膳不力,罰俸三月,杖十棍。」
「是。」王信也不敢為佘總管求情,直接帶著人去御膳房傳旨了。
冷落月進了隔間兒想吐又吐不出來了,而且把今天喝的吐出來也起不到這樣,先前她定然也是沒有少喝這些壯陽的東西。
難怪她一到晚上就覺得燥熱,還會做春夢,原來都是這壯陽湯害的。
她出了隔間兒,回到餐桌上。
鳳城寒向她解釋道:「是那御膳房的總管會錯了意,準備錯了藥膳。」
冷落月看了他一眼,不想說話,看著桌上的膳食也沒有了食慾,眼睛看到那一罐子壯陽湯,便厭惡得很。
春雨連忙把那罐子湯端走了。
把湯端走的時候還在想,這些日子喝了這麼多壯陽湯,娘娘和皇上夜裡肯定都不好受吧。
再說王信帶著人到了御書房,那佘總管正在涼亭里,美滋滋地喝著小酒,石桌上都是御廚們為了孝敬他而做的好菜。
「王公公,您怎麼來了?」聽到有人說王公公來了,佘總管連忙站了起來,走出涼亭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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