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有結束,她便累的睡著了。
沒錯,就是睡著了。
正殿靜悄悄的,一點兒聲響都沒有。
春雨她們都知道,皇后娘娘昨夜累很了,特地帶了太子殿下和小魚兒去找小狗兒玩兒,免得他們吵到皇后娘娘。
就連兩隻狼,兩隻貓,還有那一隻鳥都一起叫走了。
龍翔殿周圍那些樹上得蟬小貓兒都打了招呼,讓它們飛去別處的樹上叫,必要打擾娘親睡覺。
當差的宮人們,做事說話也是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唯恐吵醒了寢殿內還在酣睡的皇后娘娘。
冷落月沒聽見外頭的動靜,心裡也在想這人都哪兒去了?
不過,沒人更好,少一刻見人,她就少一刻的尷尬。
她在床上坐了一會兒,便穿著拖鞋下了床。
起身的那一刻,她雙腿一軟,及時抓住了床架才沒有摔倒。
她坐在床沿上,低頭看著自己這不爭氣的兩條腿,真的就是跟發麵條一樣酸軟得厲害。
「該死的鳳城寒,我要是再讓你碰……」
她咒罵的話還未說完,似乎想到了什麼又住嘴。
flag還是不能立的,眾所周知,立flag都是用來打臉的。
冷落月坐著緩了緩,用兩條走路都顫顫巍巍的腿,進了洗漱的隔間洗漱,又進了小隔間兒小解。
脫了褲子,好傢夥,兩條雪白的腿上,儘是被鳳城寒那狗東西握出來的淤青。
這些淤青,在雪白的腿上,顯的十分嚴重可怖。
看到自己好好的美腿成了這樣,冷落月又在心裡咒罵了鳳城寒幾句,一邊小解一邊罵。
從隔間兒出來,冷落月便坐在了梳妝檯前。
往脖子上拍著爽膚水時,突然發現自己的脖子有些不對勁兒。
湊近了些仔細一看,這哪裡是脖子不對勁兒,這是胸口鎖骨都不對勁兒。
鳳城寒這個狗東西,給她總了好多草莓,鎖骨上還有牙齒咬過留下的牙印。
「我還真是沒罵錯,他是真的狗哇,還咬人呢……」
正自言自語著,便聽見外頭響起了鳳城寒的身影。
「皇后呢?」
「還沒起呢。」這是冬雪的聲音。
不多時,鳳城寒便走進了寢殿。
瞧見坐在梳妝檯前的冷落月,他勾唇一笑,紅光滿面地走了過去。
「阿月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