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
他抽了抽眼角,居高臨下地看著白髮少年:「喂,六眼,趁我心情還沒那麼糟糕的時候,趕緊識相地滾。」
五條悟霍然起身,雙手插兜,一副毫無畏懼甚至帶點張狂的樣子,「輸了這一場,你還有錢賭下一場嗎?」
「怎麼?堂堂五條家的六眼,只是單純來關心別人有沒有錢繼續賭?你有什麼目的,直接說吧。」
「這裡不太方便。」五條悟說完,帶著伏黑甚爾離開了賭馬場。
中途伏黑甚爾接了個電話,他心情很好地接起來,心情極差地掛掉。
孔時雨打來的電話,他以為有了新的委託,結果對方只是提醒他回家看孩子。
「就沒有委託嗎?」
「沒有,最忙的夏天已經過去了。你就老實一段時間吧,別再去賭了。惠還那么小,多可憐啊。」
「嘁!」
掛掉電話後,伏黑甚爾一臉黑線,對走在前面的五條悟道:「如果不是來委託的話,就別浪費我的時間。」
「還是說,要我把你殺掉去領那幾億的懸賞金?」
五條悟沒回頭,輕笑道:「哇,大叔你的語氣未免太猖狂了吧。上一次沒能成功動手,以為這一次就能了嗎?」
「再說了,就算你動手,也不可能殺掉老子哦。因為啊,老子已經對你了如指掌了。」
包括但不限於你是如何利用蠅頭和天逆鉾捅了那個五條悟的腦袋。
「哦?」伏黑甚爾頗為意外地皺了下眉,「你打聽過我了?」
「當然,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五條悟停下來,兩個人站在賭馬場外的一片荒蕪空地上。
伏黑甚爾緊緊地盯著五條悟,搞不清楚這個狂妄的六眼在打什麼主意。
但是,他可不閒。剛剛輸掉了一場,他得去贏回來才行。
「說吧,到底什麼委託?」
五條悟豎起一根手指:「第一,拿出天逆鉾和老子打一場;第二,打完再說。」
伏黑甚爾:「!!」
「你怎麼知道我有天逆鉾?」
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
天逆鉾是他不久前才在黑市拍來的,為了拍他,他可沒少討好金主。
「沒有什麼事是老子不知道的。」五條悟勾起一個得意的笑,「怎麼?害怕就算擁有天逆鉾也打不過老子?」
「哈!哈哈哈!」伏黑甚爾伸手撥了撥頭髮,無語大笑。「喂,臭小鬼,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
「本來想著等你的懸賞金再漲一漲我再出手,但是現在,你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