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學聰明了,不想再被五條悟捉弄,於是保持沉默是最好的辦法。
但是!
「閉嘴啊啊啊啊啊!不許說話!」
「不說話就表示......」
他就知道,就算是沉默五條悟也能找到說的。
「噗!」五條悟樂死了,往夏油傑身上拱了拱,一張臉就放大在夏油傑跟前。
墨鏡被擠歪,露出那雙藍得透亮的眼睛。
夏油傑仰起頭,想要自己的眼睛也貼上那雙美好得想要永久占有的眼睛。
兩個人此時的畫面,五分曖昧,四份滑稽,一分莫名其妙。
看得夜蛾正道一愣一愣的。
但他畢竟是個見過世面的大人,在兩個學生眉來眼去的當下,也能做到不動聲色地走過去,掰開兩個腦袋。
「你們兩個別亂來。」
說完,又一臉嚴肅地問:「星漿體呢?」
兩個人分開,夏油傑收起了丑寶。
五條悟回答道:「啊,你剛剛不是看到了嗎?星漿體被禪院家那個天與咒縛搶走了。」
「什麼?!」夜蛾正道瞳孔地震。
所以剛剛那個背影是天與咒縛伏黑甚爾?
所以他擄走的人中有一個是星漿體?
「你們失手了?」
其實問出這句話夜蛾正道自己也不相信,雖然早就聽聞離開禪院家改姓伏黑的那個天與咒縛很強,但五條悟和夏油傑更強啊,他們聯手,沒道理會輸給伏黑甚爾吧!
夜蛾正道一頭霧水,難以置信地看著五條悟和夏油傑。
夏油傑和五條悟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其實,我們不打算讓理子跟天元大人融合。」夏油傑道。
夜蛾正道:「!!!」
什麼?!他都聽到了什麼?!
遭受到五雷轟頂一般,夜蛾正道雙手搭在夏油傑的肩上,瞠目結舌道:「傑,你說什麼?」
夏油傑可是他最引以為傲,最聽話最老實的學生啊!
「老師,如果沒有星漿體的天元大人不能安全度過這個危急時刻,我和悟會站住來拯救咒術界的。」夏油傑堅定道,「但是,如果天元大人能夠度過這次的難關,豈不是個完美的結局?」
「理子也不用再葬送自己的青春和生命,她才十四歲,她還有好多好多的事沒做呢。」
夏油傑滿臉真摯與溫柔,語氣里儘是堅定和愛惜。
夜蛾正道頓時說不出話來,他放開夏油傑,別開頭。
半晌,才啞聲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
可是天元大人的老化也不是開玩笑的,萬一真的出現了意外,到時候又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呢?
不是不信任兩個學生,只是他不想看到更多的犧牲。
「夜蛾,別擔心,到時候有我和傑頂著,而且還是double哦!」五條悟自信地揚起頭,「而且啊,難道夜蛾就不想趁機改革一下這個咒術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