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正道:「......」
被學生這麼說,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而且,總監部......他還真沒想過!
那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坐上去的位置啊!
夜蛾正道笑了笑,轉移話題道:「以後你們倆可少惹點禍,別再動不動就炸學校了。」
言外之意五條悟和夏油傑自然聽懂了——以後沒有人給他們兜著了。
但他們才不應,反而既不那麼傷感,也不那麼深沉。
五條悟一臉不屑道:「為什麼?這又不是老子跟傑能控制的,該炸的時候還是會炸的吧。」
夜蛾正道:「......」
頭好疼,原來當老師時頭疼,現在當不了了,還是頭疼。
前者是無奈的疼,後者是擔心的疼。
「你啊,就不能像傑一樣穩重一點嗎?」夜蛾正道嘆完氣,轉念又道,「還是算了,你倆只要在一塊,就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夏油傑笑起來,「夜蛾老師,除了你可沒人管得了我們,你真捨得就這麼走了?」
「你還知道沒人管得了你們啊!」夜蛾正道額頭青筋直蹦,又嘆氣,「這可不是捨得捨不得的問題。」
「嘛嘛,夜蛾你就安心啦,今晚回去好好睡一覺吧。」五條悟一隻手搭在夜蛾正道的肩上,摘掉眼鏡,擠眉弄眼,「也別躲在被窩偷偷哭鼻子哦。」
夜蛾正道:「......」
夜蛾正道一個拳頭落在五條悟的腦袋上。
「嗚!」五條悟頭頂打包,迅速去找夏油傑哭,「傑,好痛啊。」
夏油傑憐愛地摸著那毛茸茸的腦袋,笑道:「果然只有夜蛾老師的鐵拳才能治住調皮的悟醬呢。」
「喂,傑,你都不幫老子說話!老子可是受傷了!」五條悟要開始撒潑打滾。
夏油傑就寵溺地親親他的腦袋,「喲西喲西,不痛了不痛了。」
夜蛾正道:「......」
怎麼感覺自己被炒魷魚了,學生看起來竟然一點都不傷心呢?
還在一邊打情罵俏,到底有沒有良心啊!
夜蛾正道一臉複雜。
三個人一回到高專,七海建人和灰原雄就迎了上來。
不等人開口,五條悟先比了個暫停的手勢,率先道:「沒事哦,那群爛橘子不敢拿我們怎樣。」
夏油傑連忙點頭:「不要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說完,兩個人推著夜蛾正道的背,送他回房間。
「夜蛾老師辛苦了,今天就早點休息。」
夜蛾正道一臉懵然地被學生們送回住處,又一臉懵然地被安置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