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花聞言,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鵝,剩下罵譚雅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來了。
杜慧嫻看向祁立軍,說:「祁西美豁出去給我們下毒,你們有沒有說什麼,你們自己心裡有數。既然祁西美是立芬的女兒,你們願意管,就等閆俊出院後,把他接回去管。反正立國一家不用管。」
「就是再善良,也不可能做到這一步。若不是西野嗅覺好,我這條老命也早就沒了。沒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有我在,翠花你也別想仗著自己是長輩,逼迫立國和西野做這做那。早就分家分得一清二楚,當年立國家過得困難,怎麼不見你們搭把手?現在,憑什麼還要立國一家付出和犧牲?」
李翠花和祁立軍最終只能鎩羽而歸。
用孝道來壓,杜慧嫻死死的壓著李翠花,翻不起來浪花。
錢和房產都在祁立國和祁西野手裡,他們強取豪奪,又沒那個本事。
只能想別的辦法。
反正,他們是不可能接收祁西美和閆俊的。
本來閆俊就斷了腿,也不會說話,一輩子坐輪椅,一輩子需要人幫忙照顧。
但起碼還能算個殘疾的正常人。
現在中毒,損傷神經,醫生說他大腦神經受損,就算能活下來,今後也可能是智障或者腦癱。
那就是個殘疾的廢人。
一輩子都無法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終身都離不開人照顧。
除了他的父母,誰都不可能負責這樣一個人的一生的。
出這樣一個殘廢,能拖垮一家人!
李翠花帶著一群人又浩浩蕩蕩的離開。
祁西野想到什麼,最後去了醫院。
「西野,你想去醫院,問祁西美什麼嗎?」
「嗯。」
「你懷疑,她給我們下毒,有你二叔他們的手筆?」
祁西野頷首:「雖然奶奶和二叔沒承認,但昨天太太隨口提起這事,還有今天媽說起這事,奶奶和二叔的神情都不自然。可能指使祁西美算不上,但多半有暗示。」
「對了。祁越深的事,你查得怎麼樣了?」
祁西野嘆氣,說:「已基本鎖定,他有同夥。抓捕祁越遠,需要個契機,得再等等。現在還有二叔他們的事要安排。如果他真的有涉嫌暗示祁西美毒害我們全家,我不會放過二叔和祁越深的。」
說到後面,祁西野英俊的面孔越來越凝重,姜言笙就知道,祁立軍的事不簡單。
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祁西野已經摸了祁立軍的底,正想找個適當的機會,把祁立軍送進去踩縫紉機呢。
醫院
祁西野進入了祁西美的加護病房。
病房外,還有侯伯研的人守著,現在祁西美已經是犯罪嫌疑人,哪怕在加護病房裡,也需要人在外面看守,只不過不嚴格。
聽到動靜,祁西美悠悠轉醒,看來人是祁西野,祁西美不禁笑了。
「大哥,不,我應該叫你大表哥。沒想到,你居然會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