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
說著,侯伯研脫下自己的襯衣,遮住了周靜姝。
帝澤霖被打了一拳,也清醒了過來。
「侯伯研,你有什麼資格打老子!」
他想回敬侯伯研,結果被侯伯研閃過去,並順勢抓住他的手臂,把他的胳膊反剪在身後,膝蓋一抬,抵著帝澤霖的後腰窩,把他摁在沙發上。
「帝澤霖,我有理由懷疑你順殲良家婦女。你有什麼話,留著去派出所說吧。」
「你特麼放開老子!是周靜姝失戀,約我出來喝酒,她是半推半就的。」
「哦,是嗎?你們喝的酒里,有沒有東西,你自己心裡清楚。」
周靜姝迷迷糊糊的抱住侯伯研。
「嗚嗚,我不喜歡帝澤霖,他想占我便宜,想我嫁給他,我不答應,他就對我用強,明明我是抗拒的,結果就是沒力氣。嗚嗚,侯伯研,你不是不喜歡我嗎,為什麼要救我?」
侯伯研:「……」
姜言笙先進來包間,幫周靜姝整理好衣服,再讓祁西野進來看她。
經過祁西野的判斷後,得先把周靜姝送去醫院打針,解毒。
而帝澤霖,則需要報公安。
帝澤霖酒醒了大半。
他看著姜言笙,眸底的恨意這擋不住了。
「姜言笙,你敢送我去派出所,我爸媽和爺奶,是不會放過你的!」
范玲和帝陌勝在接到帝澤霖的電話後,幾乎驚呆住了。
怎麼兒子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跟周靜姝好,結果就撞見了姜言笙這尊瘟神。
他們連忙趕來派出所。
范玲看到姜言笙,新仇舊恨堆上心頭,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走過來,就給姜言笙一巴掌。
「你這個賤種!憑什麼,你敢把我兒子送進派出所!你這個拖油瓶,給我兒女提鞋都不配!姜瑾瑜這個賤婢沒教你……」
「啪——」的一聲,姜言笙一巴掌還回去。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打我!當年若不是我爸可憐帝澤霖,把他帶回家,你和你的一雙兒女,早就被大伯趕出帝家。你還能嫁進京城帝家,做城裡人,考大學,當教授?人不要臉,真是無敵!」
「你居然敢打我!」
范玲驚叫著,要跟姜言笙拼了。
當年的事,是范玲心裡最大的隱痛。
姜言笙敢拔她的逆鱗,如何不觸怒范玲。
結果她還沒碰到姜言笙呢,就被祁西野抓住了胳膊,再也無法動彈。
姜言笙反手就又給她打了一巴掌。
「我不僅敢打你,我還敢再打你一巴掌呢!范玲,別以為你是長輩,嘴巴就可以不乾不淨的。下次再敢侮辱我媽,就不是一巴掌這麼簡單了!」
「啊啊,你這個賤東西——」
旁邊的帝陌勝呵斥道:「范玲,你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