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玲臉色唰的一白。
她沒想到,這兩個公安會這麼不給面子,直接在帝家就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說了。
她下意識心虛的看向帝陌勝。
就這個心虛的眼神,已經表達了所有。
哪怕范玲什麼都沒有說,但這個眼神已經什麼都說了。
帝陌勝沒想到,自己的臉面,有一天會當著所有人的面,被人摘下來放在地上踩。
他氣得一巴掌扇在范玲臉上。
帝陌勝這一巴掌,用了十二成的力氣,扇得范玲直接滾到地上。
「爸!」
帝紫菱反而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
「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嗎?那揭裱師,說的證詞,到底是不是真的,還需要調查呢。你就信了他們的說辭?這樁案子,是侯伯研在辦吧,誰知道是不是有心人故意讓侯伯研這麼做的。」
姜瑾瑜笑呵呵的說:「大侄女可真會說,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把屎盆子扣到別人頭上。若是空穴來風,公安也不會來帝家找人了。」
「你也說了,只是文物販子的一面之詞而已,你媽犯得著心虛,你爸犯得著惱羞成怒嗎?性賄賂不賄賂的,我就不說了。聯合外人來算計自家親戚的錢,這做法可不地道。」
「馬遠的揭畫的事,我也是有聽說。大嫂,你也真是的,若真缺這四五百萬的,你給帶句話就成,我拿給你。何必要去帝家的古玩店試探,想給帝家的生意口碑蒙羞。」
范玲捂著臉,一副屈辱的模樣。
可她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樣的局面。
在帝紫菱把她扶起來後,她說:「我跟辛子來不熟,只是在一所學校教書,知道他是教歷史文物的。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攀咬我,再說,這樁案子的主辦方是侯伯研,侯伯研跟言笙是什麼關係,弟妹心裡一清二楚。會不會辛子來屈打成招,也未可知。不過,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不會跟某些人一般計較的。」
這些話,就是差點言明,是因為姜言笙跟侯伯研有姦情,所以,侯伯研幫著姜言笙在陷害她。
姜言笙突然笑了。
「大伯母,你這番話我就不了解了。你跟文物販子沒什麼關係,那你怎麼知道,經手的主辦方是侯伯研?侯伯研來京城,滿打滿算都不足一個月,你和紫菱姐,怎麼知道他的舉動的。因為趙秀秀的緣故,你們應該沒他的聯繫方式的吧。」
大家臉色一沉,看向范玲的臉色都變了。
帝景昀有些不怎麼高興的問:「怎麼,陌勝媳婦,這是不滿我把古玩店交給陌辰打理,是想幫我把把關了?還是說,這是二弟的意思?」
帝景皓被看得心驚膽戰的。
「大哥,這哪能呢。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陌勝媳婦也不會做,多半是那個文物販子胡亂攀咬的。陌勝媳婦,還不道歉。你在瞎說什麼話,侯伯研就算跟西野關係好,可他怎麼會污衊你?」
范玲怨恨的看著姜瑾瑜。
氣得帝陌勝一腳踢在她的膝蓋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