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陌利有些自責的說:「今天發生這麼多事,都賴我。我……」
帝陌辰擺擺手,說:「爸都說了,二叔就算有個好歹,也不怪我們家。是他們異想天開,想空手套我們這邊的錢和公司,計謀沒得逞,自己被氣得這樣,跟我們無關。大家也都累了,就先休息會兒,一會兒早點開飯,吃完飯,我們再去醫院吧。」
目前看來,暫時也就只能這樣將就著了。
姜言笙心情惴惴的回屋。
祁西野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裡,安慰道:「笙笙,媽流產的事,不賴你。」
「雖然流產不是我害的,可如果我當時沒有那麼牴觸爸媽要小孩,邵淑珍,范玲她們,會不會就不敢陷害媽媽。」
祁西野嘆氣。
「當年的情況,除了她們自己,已經沒人知道她們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了。不過我猜測,她們心思惡毒,不管有沒有你說的那番話,一旦發現媽懷孕,她們都會搞小動作的。」
「哎……」
祁西野說:「你先休息會兒。我去問問自如,看三叔來家裡後,有沒有誰打電話出去。」
「嗯。」
沒一會兒,祁西野就進來了。
姜言笙問:「怎麼樣?」
祁西野攤手:「不是老宅這邊的人,是三叔家裡的傭人。」
老宅這邊的傭人,是經過層層篩選和考驗的,出問題的概率不大。
三叔搬家一年,那邊的傭人是新請的,自然就沒那麼靠譜,容易被人收買做通風報信的走狗。
門外響起腳步聲。
夫妻兩,扭頭朝門口看去。
見是譚雅,姜言笙捏了捏眉心。
譚雅捏了捏衣角,走了進來。
她露出難過的目光:「對不起,我今天是不是說錯話了。西野,言笙,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見不得別人說西野是贅婿,是吃軟飯的。」
祁西野嗤笑:「怎麼?難道我不是靠娘家,你想我不承認,想我軟飯硬吃?」
「可那話太難聽了。你是個男人啊。被人戳脊梁骨。」
「那怎麼辦呢,不如你給我幾個億啊,我就可以挺直腰杆,不怕被人說了。」
譚雅又掉眼淚了。
這時,祁立國也走了進來。
祁西野不理譚雅,而是看向祁立國,說:「當初,我就是不想帶爸媽來京城的,媽來了,來之前,我和笙笙把醜話也先說過的。我們的事,不允許你們干涉。更不能被人利用當槍。今天的情況,媽那句話,差點陷我不仁不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