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紫菱不服:「你偏心她?你怎麼知道,不是她自願的?」
「帝紫菱,你真是惡毒得讓我覺得我跟你的多年婚姻,都是噁心的過往。上個月,你跟陳朝在我們常去的餐廳吃飯,吃完後就去了附近的酒店開房,這件事,你這麼快就忘了嗎?」
聞言,帝紫菱渾身發抖。
她長了好幾次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苗斐然又補充:「我知道,你一直以為帝紫晴撞破你的髒事,把你的事告訴我,才導致我被迫自願跟你離婚。其實不是的,你生完孩子,在醫院的時候,跟你母親商量,怎麼能讓我離婚,讓自己嫁給沈燁曦,支持沈燁曦去爭沈家的家業。那次,是我聽見了。」
自己背後說人,是一回事。
被當事人揭露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帝紫菱到底還是要臉的,她心裡羞愧難當,但也僅僅維持了幾秒鐘。
「不是的。」她還想辯解,她失去了最愛她的男人,若沒有這件事,她和苗斐然之間的關係,未必沒有挽回的餘地。「我……我真的不想的。」
帝紫菱淚如雨下:「我也沒法子啊。斐然,我家的情況,你知道的。我真的沒法子,如果你早點告訴我,苗家這麼有錢,就不會有後來的那些事。斐然,你給我次機會,好不好?」
「賤不賤吶。你敢帶你生的兒子,跟我做親子鑑定嗎?我苗斐然是曾經愛你,愛你到可以包容你心裡有人,更能忍受你跟沈燁嘉的事。可我不能容忍你除了沈燁嘉還有別人。帝紫菱,那麼多年的真心,我就當是餵了狗。從此往後,我們一別兩寬,別再來噁心我,可以嗎?」
苗斐然說完這番話,抱著失去意識的帝紫晴離開酒店。
姜言笙和祁西野看了一眼帝紫菱,最後決定跟上。
房間裡,陳朝捂著臉,罵道:「敢打我,我要報警!當老子好欺負呢。」
帝紫菱則無神的走進來,蹲在旁邊,捂著臉,嗚嗚嗚的痛哭起來。
陳朝被他哭得心裡煩:「哭什麼哭。我才要哭,女人沒睡到,還被人莫名打一頓。你前夫跟你妹妹什麼關係啊這是,他憑什麼打老子,老子報警到他的單位去,讓他工作都沒得干。」
帝紫菱放下手:「你若是報警,帝紫晴也一定會報警,你想因為迷j罪,被抓嗎?如果你不報警,帝紫晴為了名聲,或許並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陳朝摸了摸被打腫的臉:「難道,老子就這樣算了。」
帝紫菱一臉凝重,帶著一些恨意:「當然不用。我跟苗斐然離婚才多久,他就跟我堂妹搞在一起,只怕他們早就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可以不報警,但沒說不能捅到他單位去,苗家的臉,都能被丟光。」
陳朝道:「那就這麼辦!」
帝紫菱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苗斐然和帝紫晴真的早就做了對不起她的事,那她就沒必要再顧及之前的那點情分了。
相熟的私人醫院裡,祁西野給帝紫晴進行治療,打針。
沒一會兒,帝紫晴就悠悠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