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曼卻深陷孩子身世的困局裡,無法自拔。
榮昊回來陳家幫忙,結果也是一再失利,他多次對上祁西野,無不失手回歸。
這讓榮昊的挫敗感越發嚴重。
本來,在陳可曼跟邵翊弦訂婚後,他就回到容家,想要跟容曜臻爭家業。
可是是他低估了後奶奶的能力。
從家裡老人的字裡行間可以知道,當年爺爺受家世的牽連,家裡的錢財基本充公。
後來還回爺爺清白,家裡並沒有什麼錢,容家的家業,是七十年代末開始,後奶奶靠著擺餛飩攤攢起來的。
八十年代初,家裡就已經是萬元戶,還買了新宅。
之後,爺爺和奶奶的眼光好,大部分投資,都能站在風口上。一次次財富暴漲,才能有容家今時今日的家業。也就是說,哪怕容家有偌大的家業,那都跟他的親生父親,還有他奶奶無關。
就算爺爺有。
可後奶奶也有。
按照資產的分配原則,爺爺占的那一份家業,有一半要分給後奶奶,剩下的一半還要分給容曜臻,而他只是父親的遺孤,占的比分又比容曜臻少。
哪怕爺爺現在死了,他跟容曜臻打官司,能分到的家業最多只有容家家業的八分之一。
容曜臻今年已經年紀不小,容家的產業很多已經到他手裡。
他跟後奶奶,在容家才是話事人。
爺爺年紀大了,早就不怎麼管事,賺的錢,不如後奶奶多。
他回容家,爺爺的確給了他一筆錢,一棟宅子,一個他私人的公司,就僅此而已。
容曜臻和他媽是同意的。
再多,就沒有了。
他若想利用爺爺對爸爸的愧疚之情,想要容家的繼承權,爺爺一臉無奈的看著他,說:「榮昊啊,你可知道,若沒有你後奶奶,我們容家到今天,可能就是榕城泯與眾人的一個普通人家而已。家裡的家業,是你後奶奶陪我攢下來的。」
「你有臉管我要繼承權,我也沒臉給你啊。容家,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呀。我給你的這些,已經夠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你小叔也是靠自己才混到今天的地位,相信你也可以。」
他知道爺爺對爸爸懷有愧疚。
他認定爺爺和後奶奶欠他的。
他以為自己想爭繼承權,以他的優秀,爺爺會給他機會。
沒想到,容家的家業還真是後奶奶陪著爺爺賺的,而不是爺爺下海,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
而那個容曜臻,也是靠自己的本事賺到如今的事業,不是完全靠吃家裡吃出來的草包。
他不是沒給容家找麻煩,沒跟容曜臻作對,但都被後奶奶和容曜臻一一化解。
榮昊也沒辦法做出玉石俱焚的事。
也沒能力做。
他能做壞事算計容家,後奶奶和容曜臻也能反擊,幾個回合下來,他根本就占到便宜,自然就生出了退意。
容曜臻不是草包,爺爺後繼有人,他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容家的老人只聽後奶奶和容曜臻的,容家的城池固若金湯,他根本就打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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