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們在會所遇到陳朝和帝紫菱這對賤人,他們安排了這齣好戲,你看熱鬧,怎麼不帶我去啊。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帝紫晴八卦的眼神,姜言笙就把昨晚到現在的大概,告訴了帝紫晴。
帝紫晴大為驚嘆。
「事到如今,她還在怨天尤人啊。在質問別人的時候,怎麼不問問自己呢。」
「大概是她這種自私的利己主義的人,才會覺得這個欠她,那個也欠著她的吧。」
「也是。這個問題,我們不止一次討論過了。貪得無厭,真的是會把人逼瘋的。你說,帝紫菱以後會怎麼辦?」
姜言笙搖頭。
「我不知道。看她的狀態,精神似乎不太好了。」
「精神不太好?也是,如果她在你的身世宣告後,及時收手,不再覬覦二叔的家業繼續作死,她的人生還是很圓滿的。偏偏她心高氣傲,不甘心輸給你,最後一步走錯就步步錯。落得這樣的下場,落差大,心理打擊大,久而久之導致精神狀態不好,也不奇怪。」
提起帝紫菱的下場,帝紫晴唏噓不已。
「真不知道她是什麼腦迴路,居然甘願做陳朝的女人,還把臉整成你這樣。那現在怎麼辦?出錢,讓她整回去嗎?」
姜言笙搖頭:「我不知道。看她後續還惹不惹事吧。」
「可她那張臉,怪膈應人的啊。」
姜言笙聳肩:「只要她不跳我面前來搞事情,我就當她不存在吧。反正對外已經解釋清楚,她作孽的話,賴不到我頭上來。再說,我們的穿衣打扮就不同,很多細節,是不一樣的。」
「還好你們提前察覺到陳朝和帝紫菱的動機,否則她頂著你的臉,做出那種事,被先刊登頭條。你就是有理都說不清。殺人誅心,她的手段,還是那麼陰毒,不留餘地。」
「是她太偏激了吧。」
帝紫晴說:「可是很奇怪,我們從小就在一起,卻沒看出來她這麼偏激。」
姜言笙想了想,說:「大概是受原生家庭的影響吧。大伯之前就不想要范玲,范玲為了留在京城,伏低做小,委曲求全,實則是壓制了自己的本性。范玲也是情緒比較激動和偏激的。」
「不然,她做不出在趙秀秀抱著孩子上門,知道孩子是大伯的後,卻不管不顧的把帝紫菱推倒的事。還有想開車撞死我,沒撞倒後,卻把二奶奶撞死的事情。」
帝紫晴汗顏:「這麼說來,帝紫菱其實還挺可憐的。」
姜言笙哼哼:「你同情她?比她更慘的人也有,怎麼別人不像她這樣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寧願玉石俱焚?比不過我,是什麼大事嗎?認識的人里,不如我的多了去。就是心理扭曲而已。」
帝紫晴解釋:「我沒同情她啦。是她自己沒有走出原生家庭的困局,是她小時候熬不下去,看你身世不如她,卻過得比她好,她就慪這一口氣,想超過你。這股信念,在她心裡根深蒂固,日積月累之下,就成了她的執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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