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禮出了事,但除了譚雅,以及被打壞了幾輛車之外,祁家並沒別的損失。
帝紫晴是跟著姜言笙,一塊兒沒走的。
她真的是無語吐槽。
等回來後,她才敢說話:「我的媽耶,你身邊真的太危險了,這都是第二次遇襲。這次黎珈萱倒是跑得快,害我留在這裡,差點被一梭子打死。兩次遭遇,都可以寫一篇奇遇了。對哦,你是五次了吧?」
一次趙秀秀和馮梅收買悍匪,一次是陳可曼和帝紫菱找的盜墓團伙,一次是她們幾個逛商場被迫躲在婚紗店,一次是五月份的時候被殺手殺進家裡,還有就是這次。
帝紫晴一副好險啊的表情。
「你真是命大啊,三次綁架兩次謀殺,還有一次毒殺,一次車禍,你都躲過去了。」
……姜言笙:「我怎麼感覺,你有點想笑呢?」
帝紫晴連忙正色:「咳咳,也沒有啦。」
祁西野和姜言笙作為主家人,還在回來酒店感謝來參加喪禮的親友。
山腳下發生的事,沒有驚動賓客。
賓客們雖然有耳聞,但大家也不好提起來找主人家的晦氣。
吃過解穢酒,接受祁西野他們的感謝後,大家紛紛離場。
送走賓客,祁西野帶著姜言笙去警局見祁越深。
祁越深看到他們夫妻倆,一臉的菜色。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祁西野嗤笑著說:「這幾年,你做了這麼多壞事,自然會有法律來制裁你,用不著我做什麼。」
「那你們過來做什麼?是想看我的笑話?」
祁越深反問道。
祁西野長長的吐一口氣,說:「我們倆有著雲泥之別,看你的笑話?你有什麼笑話可看的,在知道你頂替我上大學那一刻起,你在我眼裡就是個笑話。」
「那你還來做什麼?」
「希望你,可以配合濱江市警方的調查,供出你的上下線,將功贖過。」
「我憑什麼要這麼做?減刑?再怎麼減刑,我也是死罪。只不過是早死,還是晚死的事罷了。既然都要死,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幫你排憂解難。我就不告訴你,還有誰想要謀殺你們夫妻。你們惡事做盡,這個世界上,不止有我想你們死!」
祁西野搖頭。
「不就是陳可曼嗎?」
「你……」
「你說不說,我們遲早會找到證據,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說了,我可以保你弟弟的工作,保二嬸有錢養老,保你妻兒在國外的安全……」
一開始,祁越深並不在意。
當祁西野提到他的妻兒的時候,祁越深終於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