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被抓,就是因為他們想要綁架姜言笙,得到她這個賺錢的能力。
這年頭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就算知道姜言笙和祁西野是在布局,挖陷阱來捉他,但在這麼樣的潑天富貴面前,誰能頂得住啊。
誰都抵不住這樣的誘惑。
只要操控了姜言笙,讓她去賭石,那不比「種花」,賣貨來錢更快,更輕鬆,還不用擔驚受怕。
再說。
祁西野一直沒放棄通緝他,他要不趁這個機會拿下祁西野和姜言笙,下半輩子就得一直躲躲藏藏的度日,這樣的生活,他可不想再過了。
哪怕回不去港城,他也想去繁華的城市生活。
而不是躲在偏遠的山區「種花」苟活。
陳漢怕知道的人太多,就根據祁西野身邊的幾個人,增加了幾倍的人數,也就是三十多號人,就埋伏姜言笙和祁西野從一個場區去另一個場區的山林里。
山區地形複雜,陳漢的人以為他們是本地人,占據優勢。
結果開戰之後很快就陷入苦戰。
祁西野帶著姜言笙,劉自如和林逸,以及幾個保鏢,就跟他們鏖戰。不遠處,還有狙擊手支援。
陳漢反應過來,祁西野是訓練有素的野戰專家,每次出門,在就已經預判好了最佳埋伏點,並在附近安排狙擊手支援,等他們入網,就給他們來個瓮中捉鱉。
不等當地警方趕來,陳漢就被打瘸一條腿,給劉自如生擒。
陳漢帶過來的人,一部分被擊斃,一部分打傷,還有極少一部分的人逃走。
看著完好無損的祁西野和姜言笙,陳漢毀得腸子都青了。
他不甘心的問:「落入你們手裡,是我技不如人。但有一件事我要問清楚,姜言笙,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提前埋伏?」
「我們過來,就是要引你出來。」姜言笙斜睨著他,說,「每次出行,在每個你可能會突襲的地方,都埋伏有狙擊手。我們也早就做好你會過來搶奪的準備。陳漢,你要怪,就怪自己的貪婪吧。」
「你沒有透視眼?」
「你真信了陳可曼和帝紫菱的傻話?若我真有透視眼,我天天都發財。」
「可你這次賭石……」
「三分運氣加七分天賦。再加上大家的吹捧,把氛圍感拉起來了,讓你們覺得我的能力強大到近乎妖邪,但只要你們仔細去查,很多專家學者就是精通賭石和古玩的,只是他們的層次跟我們不同,不屑來賺錢而已。我沒有那麼清高,還愛著黃白之物,就發揮出自己的天賦才能了。」
陳漢猛然反應過來。
似乎是這樣的。
遠的不說,就說龐教授,就沒有他不能識別,說不出來歷的古玩。
港城大學歷史系的考古學家也有這樣的本事,只是人家是清高的專家學者,並不屑介入古玩市場而已。
古玩如此,賭石只怕也差不多。
陳漢後悔不已。
但也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