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承認!老馬過了好久都沒有回來,就和人間蒸發了一樣,肯定是被你害了,你的心怎麼那麼狠毒啊?還命來!」
黎菲的脾氣也上來了,或許是這個時期自己也控制不住,她抱著雙臂冷笑道:
「你這話我聽著就想笑,他沒有回家,關我什麼事?他又沒來我這——怎麼,還是說他其實是想來我這的?現在人人基本都待在家裡,他不問自來,難不成是想來偷偷摸摸做什麼嗎?!」
「你!——」
女人一時語塞,還沒回復,就被另一個女人急切地勸道:
「先別管了,快把人先救出來!」
黎菲換了個角度,看見地上半躺半坐著一個正在掙扎的女人,估計是那個粗獷男的妻子了。
鐵線蓮攔網若是有人幫忙,倒是還能夠掙脫,如果沒有,那就會像昨晚粗獷男的狀況一樣慢慢放血,直至死亡。
不過這位老馬的妻子算是幸運的,最終是掙開了鐵線。但臉色煞白,雙手血淋淋的,滿眼淚痕,可能也沒法再動嘴了。
就連旁人也只是多罵幾句,卻不敢再觸碰到門,連聲尾都多了絲顫抖,全身上下就剩嘴最硬。
先前也說了,只要她不承認,誰都拿她沒辦法。
黎菲揶揄道:
「有這個時間不如自己去找找人,說不定只是外出沒回來而已,反正我是不知道。」
她講完這些不等回答就關上了窗口,重新回到桌邊喝著最後的糖水。
門口處還在繼續輸出謾罵,但隔著門也比較模糊,只要不是砸門踢門的噪音就行。
這鐵線攔網還真好用啊。黎煦心裡感嘆道。這下基本沒人敢再無故上門了。
特殊時期的女生好可怕。黎暄咬著包子想默默想。
現在從水龍頭裡流出的水已經不能再喝了,提前有儲水習慣的倒還好,沒有那是倒了大霉,所以企圖入室盜竊這種問題也就越來越多,畢竟人不吃東西還能多活幾天,不喝水,那沒幾天好活。
這女人情願在他們這浪費吐沫星子那就由她去吧,反正最後渴的不是自己。
今天上午不去寧淑婉那練習,黎家預備著自行進行健身。客廳先想辦法掛了一個吊式拳擊沙包,又擺了個不倒翁沙包,再放出了拳套、護腕和纏手布,兄弟倆這麼一裝備上,還真有幾分架勢。
黎菲前世根本不敢隨意休息,就算等了很久的生理期來了,她也會忍著痛去工作。說實話,她剛才差點就要一起去鍛鍊了,根本沒法閒太長時間。
還是黎煦制止了她,讓她去陽台曬曬太陽,這兩天還是不要大量運動了。
為了讓她安心,黎煦還做了她心心念念的奶茶,但現在她只能喝暖和的熱奶茶,加了一勺軟軟糯糯的芋圓和米麻薯,冰奶茶估計要之後了。
黎菲只好拖了把靠背椅來到陽台,坐下後發了會兒呆。玻璃窗被鋪上了一層金色光芒,往下可以看到道路上匆匆而過的幾個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