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耀學院校隊有些特殊,大部分校隊的是事情都是由副隊來處理的,因為他們的正隊長實在是懶癌晚期,每天最愛的就是鹹魚躺。就連今天這種群體性活動,也因為天氣太熱而沒有參加。
隊員們早就學會一條規則了——「所有事情問副隊」。
沈眺這個隊長,倒是和隊長互補,是一絲不苟的性格,而且愛操心。
「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制卡師,可惜的就是她已經是六芒月的學生了。」沈眺一臉嚴肅。在他的認知里,別的學院辛辛苦苦栽種好了種子,自己學院卻把長成的果子摘掉,這無論如何,都是不太道德的事情。
其他隊員很無奈,要是兩個隊長性格中和一下就好了。沈副隊的性格也太古板了。這種時候了,還講什麼職業道德?
「副隊,先別管這些了,難道我們隊就不是好歸宿嗎?說不定,加入我們星耀,對陸希的成長作用更大呢。」
「是啊,副隊。別管她現在是不是六芒月的,只要鋤頭深,牆角給挖斷!」
「副隊,我好想要一個制卡師量身定製卡牌啊,我喜歡這位小選手的制卡風格。」
看無論怎麼說,副隊的態度都是一樣的堅持,有隊員悄咪咪給隊長打了電話。
打開通訊的時候,果不其然,隊長正懶洋洋的躺在地毯上,嗦著一條棒冰,不過還是在看網絡上的轉播的。隊長青提都沒聽隊員說什麼,就知道他們的來意了,「我大概知道你想說什麼了,把通訊接給沈眺。」
眾隊員星星眼看向副隊長,終於得到了肯定的答覆。
「好,我知道了,隊長。」那邊似乎說了些什麼,沈眺終於是鬆口了。
「中午有中場休息,請陸希選手上來談一談。」
另一個貴賓座包廂內,是優央學院的校隊成員。
文司意站在窗前,陸希剛才的比賽被他全程看在眼裡,並且記錄了下來。
文司意在光腦上點了點,,架了架鼻樑上的平光鏡,調出了收集到的資料,「從資料來看,這位選手制卡的時間不超過兩個月。能在短短兩個月里製造出數量不少的卡牌,而且卡牌的特點鮮明,技能出彩。不出意外的話,這是一位天才制卡師,如果發揮正常的話,會是今年的黑馬選手。」
「說不準吧,今年我們的預備隊員也要參加表演賽。我看小鯨不一定就比這人差。」說這話的人叫明朗,有著一頭微卷的小金毛。此刻放著寬敞的沙發不坐,而是不規矩地坐在沙發的扶手上,兩條腿晃來晃去。
文司意不理會這過分樂觀的笨蛋,直接看向他們的隊長,「隊長,我的預感,不,應該說是根據數據得出的合理推算,如果我們能把陸希選手吸引到我們學院來,絕對是一大助力。」
被稱為隊長的人獨自坐在一張單人座椅上,一頭及腰的微捲髮懶散地搭在靠背上,正在擺弄茶几上的裝飾花束,樣子格外專注。似乎是比起卡牌來,花花草草才是她的真愛。
秦落:「那就按你說的做。作為制卡師的酬勞,獎學金,甚至是校隊正式成員的位置,都可以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