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歷豐富如他,也被這驚人的巧合嚇了一跳。現在滿城都在通緝萊茵哈特,那個面向大眾公開卻同時也最隱蔽的地方確實是個好去處。
霍恩洛厄公爵冷冷道:
「哼,那幫崽種不敢明目張胆在城內通緝我。現在南公爵那傢伙公認已死,他們沒膽子公開讓另一位大公爵再出什麼事端。」
這也是最近沒有守衛公開抓捕霍恩洛厄的原因。
「對了,關於那位南公爵——」
「他確實是沒死!」
霍恩洛厄公爵怒目道。
不僅如此,還就躲在王宮內!
幾天前的大殿中
西公爵東一扭腰西一低頭閃躲著各處的刀光劍影,戰鬥經驗不怎麼豐富的他現在反而跟中部公爵一樣成為了在場的累贅。又是一柄長劍被不知輕重地扔了過來,西公爵「哎呦」大叫一聲,差點暈了過去。
他年紀也不小了!能不能別整天嚇唬他!
況且,現場狀況也不在他預想之內啊!
打死那天上午的溫奇郡都想不到,這才剛二十出頭的二皇子竟會在大殿中當眾圍殺霍恩洛厄。
也對,他連南公爵都刺殺了,怎麼會容忍其他不利於他統治的因素留存呢?
四周已留下無數被毀壞的劍,原本寒光爍爍的表面已成漆黑一層。霍恩洛厄的法術從柄部發動,順著刀刃流淌,似給劍鋒附上了一層千百度的高溫熔水,任何身著著金屬質鎧甲的敵人在他面前都跟赤|裸著身軀沒什麼兩樣。法術在冰涼的武器上可視化,如岩漿一般薄薄地跳動著。
他是魔法時代繁榮時就歷經征戰的大公爵,對於武器附魔比那些大魔法師還要爐火純青。冷兵相交的一瞬間,「岩漿」自手中劍刃蔓延到其他兵器,逐寸逐地碎裂熔毀,從根本上毀滅鬥爭的根本所在。
經此一役,在場凡接觸過他劍刃的武器已半分不存了。失去武器的士兵猶如被拔除牙齒的狼群,目露凶光,惡狠狠地嘶嚎著、徘徊著,卻再不敢向前。
又有不知輕重的守衛在長官被擊敗後衝上前去,意圖摧毀大公爵未持劍的那隻手臂。正應付側方的霍恩洛厄一隻手抓起他胸前鎧甲,足下發力,臂膀筋肉虬結,將他在半空中結實地掄出一道平滑弧線。百斤以上的成年守衛毫無防備砸中側方的守衛群,摔在地上重重一聲,半天都再爬不起。
像這樣的事,霍恩洛厄在一刻鐘之間已不知道重複了幾遍。守衛紛紛心生懼怕,持劍的或不持劍的,圍在四周不敢再向前一步。
老公爵站在被不知哪個守衛摁頭砸出的窪裂地面上,側邊鑲著金飾的皮靴未沾染血跡分毫。今天來開公爵會議他沒穿戴鎧甲,只著一身藍黑正裝。現下這布料衣裝被剌開幾道口子,不影響他氣質保持紳士貴族。便如同閒庭信步一般,仿佛這才是他的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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