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貝拉盡最大努力步履穩健從樓上走下,儘管每次走動都會牽動她的傷口,她還是以堅定的態度道:
「法弗納公爵閣下,我就在這裡,有什麼事情請來找我吧。」
「哦?哪怕冒著巨大的風險,三殿下也要親自下來維護他們嗎?」
「是的,這是我的責任和義務。」艾德貝拉平靜道。她已經做好被帶走的準備了。
現場氣氛頓時下降到冰點。但不知為何,西琳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那個怎麼說來著,好像是有點「尷尬」。
一陣輕咳打破了這氛圍。已經改變了形貌的萊因走到樓梯中央,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老爸,你別拿你的笑話再去嚇唬人了。」
「騎士頭領」接話:
「什麼?這怎麼能叫嚇唬呢,這難道不好笑嗎?」
「怎麼說呢……你的……話,怪那個什麼的。」
「怪哪個什麼啊?小子,把你的話說清楚好不好?!」
頭領把銀盔摘了下來,下面赫然是一張和萊茵哈特頗為相像的臉,只是多了幾分銳氣和成熟。他一下子就看到了樓梯上的萊因。
法弗納氣憤地道:
「你染頭了?還去燙頭髮了?!你還是我兒子嗎,我要去告訴你媽媽!」
「別、別!」
萊因從樓梯上走下來。這下對方又一步看清楚了,不光發色和捲曲程度,連臉也和自己兒子不怎麼像。頓時陷入了沉思。
艾德貝拉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這到底是不是來抓她的?不是來抓人的話為什麼要擺這麼大陣勢?
一旁的西琳卻突然明白過來。
原來之前三人根本就是各說各話嘛!
「對呀,我本來是來接我兒子的。聽說他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被通緝了,還是霍恩洛厄老爺子告訴我他在這裡的。」
他轉頭望向萊因:
「要我說你就該去蹲幾天大牢,否則就錯過體驗新人生經歷的機會了!」
法弗納公爵盯著萊茵哈特的一頭黑毛,憤憤地想:他真該去蹲幾天大牢啊!
「彼奇帕夫爺爺他怎麼樣了?」
「他老人家好得很。不但找我去跟他領地里的隊伍發了通訊,還跟我借了點兒錢呢!」現在看來,霍恩洛厄公爵是成功地找到了另一位北公爵的營地並且獲得了另一位北公爵幫助。
說到領地里的軍隊,法弗納一時收斂了笑容。語氣也變得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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