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酒吧。
周宇琛在喝酒,他對面的桌子上放著個女士的包包,和孫夏經常背的那款很像。
孫夏:[你還不信嗎?]
孫夏:[我們真在一起了。]
這種挑釁的話,擱平時蘇橙非但不信也不會生氣,可這段時間她太難過了,老太太走了,她沒有親人了,連喜歡的男人都在和其他女人曖昧。
為什麼?
為什麼一個兩個都這麼對她。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心像是被攪碎了一樣,她刪除了照片,給周宇琛發去微信。
橙橙:[你真不打算理我了嗎?]
橙橙:[周宇琛我真的好難過,你不能給我打通電話嗎,一通就好。]
橙橙:[周宇琛,我好像…真的不敢信你了。]
次日,老太太葬禮,蘇橙著一身黑跪在靈堂前送別,她強顏歡笑地對老太太說:「奶奶,一路好走。」
雨比任何時候都大,蘇橙冒雨前行,身上的衣服幾乎濕透,有人上前給她打傘,她搖頭拒絕。
墓園裡,她搖搖欲墜的完成了葬禮的全程,大家紛紛離開,她抱著墓碑喃喃自語。
「奶奶,我後悔了,我應該回來看您的。」
「奶奶,我真的後悔了。」
雨聲蓋過了她的聲音,她眼睛紅腫著依然沒哭。
蘇良樹說她冷血,老太太最疼她,送老太太走竟然不流一點眼淚。
蘇橙沒反駁,她的眼淚都流淌在了心裡。
處理完老太太的事後,她沒有立馬返校,而是又在家裡呆了兩天,她整理了老太太的遺物,臨去京北前接到了親戚的電話。
那天,蘇橙徹底破防了,胸口那裡像是要炸了一樣,憋了許久的眼淚終於宣洩而出。
親戚交給蘇橙一張銀行卡,說是老太太讓他保管的,萬一哪天她有事,要他把卡交給蘇橙。
裡面有五十萬,是老太太攢了多年的錢,還有這套房子,老太太也找律師公證了,要給蘇橙。
她住也好,出租也好,賣也好,都可以。
那卡似乎有千金重,蘇橙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嗷嚎大哭起來。
……
再後來,蘇橙時常想,要是五一假期她回南平看看奶奶,一切是不是就都不會發生了。
可惜,世上沒有如果,她的奶奶還是走了。
六月中旬,蘇橙回了學校,關於她奶奶去世的消息,除了寢室的人誰都不知道。
她也不需要其他人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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