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冉拿著針線盒子、破布、褲子,來到溫兮潮附近,一邊縫褲子,一邊和溫兮潮閒聊。
許漁則是繼續研究怎麼鋪床。
「這漁船是怎麼開動的?我沒看見汽油啊。」蘇冉一邊縫製一邊閒聊。
「消耗一定的魚,可以獲得動力。」溫兮潮頭也沒回,偶爾抬手抖落身上的雪花。
蘇冉驚住了,「還能這樣?!」
蘇冉用了好幾層碎布將破洞縫合上,然後走回房間裡試穿。
原本漏風的地方現在變成了最暖和的地方,用力的捶了捶膝蓋,笑死,因為縫得太厚了根本沒感覺。
穿著這樣的衣服,就算跪個幾個小時,膝蓋也完全不會痛。
蘇冉倒是暖和了,但許漁還沒有,惦記著許漁的犧牲,蘇冉看向了海面,「可惜今天的魚竿已經消失了,明天我必定給許漁弄到一條褲子。」
「不然我給她縫一條也行……」只是可能不太美觀,也不太舒適。
許漁還在研究鋪床的事情,最後的結論是兩張窄窄的床墊並排鋪在一起,溫兮潮之前收集到的海綿墊子鋪在上面,到這一步這個鋪在地面上的床就有些高了也有了床的模樣。
溫兮潮還弄上來一塊花床單上面纏著海草還是濕漉漉的暫時不能用,但許漁已經決定好如何使用。
海面墊子上鋪花床單,花床單上鋪溫兮潮之前弄來的羊毛毯子,到這一步這床就已經很舒適了,再配上溫兮潮的十斤重的紅被子。
簡直完美,甚至還有燥熱。
只是這花床單還需要處理一下,許漁坐在漁船的角落,將纏繞其上的海草扯下,然後得到了一團濕漉漉的花床單,上面還長著青苔。
許漁記得溫兮潮釣上來的垃圾里還有半瓶洗衣液,找了個容器,打了些海水,把花床單放進去,倒了些洗衣液,許漁就開始認真的搓洗了起來。
這可是要鋪在睡覺的地方的床單,雖然和她的身體之間隔了一層羊毛毯子,但許漁還是有些膈應。
鍋里燒起了水,許漁直接將床單放進鍋里煮了煮,高溫消毒能讓人安心不少。
很快這花床單就被洗好了。
許漁卻沒有把火熄滅,而是藉助著火焰的溫度,試圖快速將花床單烤乾。
如果現在天氣炎熱,許漁倒是不用擔心床單幹不了,然而天上下起了雪,如果要等著床單自己干透,可能要等好幾天,甚至可能還會有怪味。
反正火都燒起來了,還要準備午飯,不如趁著火力,把床單烤乾。
「我寶箱裡開出一袋子大米,中午吃粥可以嗎?」許漁大聲喊道,她爸爸媽媽哥哥都死了,戶口本上只剩下她一個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不用留著好吃的帶出遊戲,總之她現在變得異常大方。
「好啊好啊。」蘇冉急忙贊同。
她運氣不佳,還沒弄到過大米呢,對於大米的味道也非常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