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碰了碰玻璃,好奇道:「為什麼這家酒店的玻璃上都不用貼『米』字。」
梁序之把毛巾擱一邊,走過來,「因為是特殊材質。」
尤其他這一層,是納米防爆的。。
鍾晚應了聲,片刻後,聞到他身上清淡的木香,提起:「您知道嗎,我第一次見您,不是在那場酒會上。」
梁序之:「是在教堂。」
鍾晚笑了下,轉過頭:「原來您認出是我了。」
梁序之聲音淡淡的,「很難認不出。」
那晚他剛探望過莊敏怡,心情很差,在教堂正清靜時,闖進一個不速之客。
那座教堂早就荒廢了,他雖然將它買下,但也未讓人打理過,平時從沒人會過去,所以當時後門也沒上鎖。
梁序之:「那天,你做什麼去的。」
「拍恐怖視頻…」聽起來就很荒唐,鍾晚轉回頭,沒敢看他的表情,看著窗外問:「您呢?」
意料之內,梁序之沒回答。
颱風應該已經到了,外面狂風拍打玻璃的聲音,像是要將他們摧毀。
這時,鍾晚感覺到自己挽在腦後的頭髮被拆開,長發像瀑布一樣散落下去。
而後,肩膀上一點微涼的觸感,她睡裙的肩帶也就順勢滑落。
鍾晚轉回頭,又被扣住後腦,輕按了回去,她整個人被迫貼在那面落地窗上,隔著衣料,感受到被疾風拍打的玻璃,卷著沙礫和塵土。
下一秒,那層衣料也滑了下去,後背碰到他冰涼的睡衣。
鍾晚想伸手去撈,又被他制止,掰著她的腦袋轉回去,很用力地咬住唇。
間隙時,她慌忙說,沒拉窗簾,提議去臥室。
濕熱的氣息灑在她耳側,梁序之聲音低沉,「放心,單面玻璃,一點都看不到。」
鍾晚還欲出聲,感覺到他微涼的手滑進來。
聽到梁序之輕笑了聲,又隨手拿起剛才解在沙發上的領帶,將她雙手的手腕縛在身後。
很快就有感覺,鍾晚下意識揚起下巴,闔上了眼。
似乎,也不用再說什麼了。
已知的只有他的體溫,和窗外如野獸撕咬的風聲。
……
第17章 插pter 17
結束時是在臥室, 鍾晚整個人像剛從雨里被撈出來,一言不發趴在床上,平復呼吸。
梁序之手掌划過她微濕的長髮, 解開系在她腕間的領帶。
她的膚色過於白皙,皮膚薄得似是碰一下就會破,兩隻手腕上留下了淡淡的紅痕。
梁序之指尖點了下,「疼嗎?」
鍾晚將臉陷在枕頭裡,搖搖頭, 很小聲回答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