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拍賣會的那天,鍾晚又連續好幾天沒見到梁序之。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完全看穿了她的目的,所以單方面終止了和她的關係。
這樣一來,一切都好像回歸原點。
除了她得到的出演朱粉壁畫女主角的機會,以及放在包里現在都沒拿出來過的那套粉鑽首飾。
最近拍攝的都是類似生離死別的戲碼,戲裡的男女主終於知道了互相的身份,但大戰在即,敵方也在嚴加排查臥底之人,他們的每一次見面都有可能是最後一次。
鍾晚也不知道為什麼,演這些戲時情緒都十分到位,基本都能在三條之內過。
連靳峰鳴都說:「你是真的進步神速,還是有過類似經歷,所以很能產生共鳴。」
「有時候看著你的眼神,直接就把我帶入戲了。」
鍾晚不太好意思地撓撓頭,「可能,是進步神速?」
進來跟靳峰鳴更熟了些,偶爾說話時也能開幾句玩笑。
她真誠地說:「但靳老師您的狀態也也都很到位啊。」
靳峰鳴:「因為我離過婚,離婚的時候,我跟我太太都認識快二十年了,那滋味,比生離死別也差不了多少。」
鍾晚:「抱歉…我確實不知道。」
從網上公開的資料來看,靳峰鳴並沒有過離婚史,傳言跟太太感情一直很好,二十年如一日。
原來都是假的嗎。
靳峰鳴笑了:「沒事,因為我們離了沒兩年就又復婚了。」
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噓——別往外說。」
「……」
「好的。」
為了照顧靳峰鳴的腿傷,最近收工都比較早。
大概又過了一周,梁序之還是沒有聯繫她。
果然,之前原定兩年期限的關係,這才兩個多月就被她完全搞砸。
鍾晚開始整理東西,打算等電影殺青就搬離。
她收拾衣櫃時,看見包里的首飾盒,糾結許久,還是主動給林叔發了消息。
[林叔,您什麼時候有空?我有東西想還給梁先生。]
到下午,林叔打了電話過來,鍾晚接起來,聽到的確實梁序之的聲音。
「還什麼。」
鍾晚承認她還是有些忐忑,靜了下才說:「您上次留在我這裡的大衣,還有…拍回來的那套粉鑽首飾。」
梁序之語氣淡淡的,「不喜歡?」
「送都送了,哪有收回來的道理。留著。」
既然上千萬的粉鑽都讓她收著,鍾晚似乎沒必要再問那件大衣,問了反而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