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也沒有安排粉絲探班的活動,用作拍攝場地的街道也都是被圍起來的。
鍾晚不太確定地問:「欸,你…是怎麼進來的?」
女孩笑起來:「哇,您真的記得我!」
她從運動服里揪出工作牌,「我是過來實習的,做燈光助理。我大學專業就是攝影,今年大四了,正好缺個實習的機會。不過劇組確實難進,讓我爸爸找了點關係,才把我安排過來的。」
鍾晚看到工作牌上貼了她的照片,也印了名字,叫徐承悅。
她笑了下:「原來如此,你今天是第一天上班?」
徐承悅搖頭,解釋道:「我來了一周多了,但之前都在B組,今天A組更需要人手,我剛被調過來。」
鍾晚看到她,第一個想起的其實是上次聽她說過,她父親在元朗區當刑警,疑惑道:「你父親的關係…他不是警察嗎?」
「我隨便問問,不方便的話也可以不告訴我。」
附近沒其他人,安妍也跟著其他演員的助理去外面包平安果。
徐承悅明顯很開心,只有過一面之緣的偶像連這種細枝末節都記得,壓低聲音道:「對,他是警察。但早年辦過三個跟影視這行有點關係的案子,所以也認識點人,還兼職當過幾次動作指導。」
鍾晚:「跟影視這行有關?」
也都不是什麼需要保密的,徐承悅接著道:「對。去年有個劇組攝影器材被盜的案子,還有前幾年一個男演員被跟蹤尾隨,再早年…還有一個挺紅的女演員自殺。」
鍾晚正準備端水杯的手一頓,抬起頭:「哪個女演員?」
徐承悅撐著下巴:「好早了,我想想…叫盧什麼,盧文燕?差不多是這個名字,他辦這個案子的時候我還在上小學。」
鍾晚喝了半杯水,知道再追問有點越界,但猶豫許久,還是忍不住開口試探:「自殺…也需要警察介入嗎?」
確實年頭久了,徐承悅想了好久才似是而非地說:「需要的。而且我記得,那個女演員的案子一開始好像不確定到底是不是自殺,後來是和我爸搭檔的警察在她手機里發現的錄音。」
放在十多年前,這些事是要保密的,她家門口每天都有娛樂記者蹲守。父親偶爾跟母親說起案子,也叮囑她們不能將信息外傳。
但這麼多年過去,早都沒有人關心當年的案情了,更何況,她知道和記得的也不多。
徐承悅說:「好像是說,她在內地有親人?但是被親人拋棄了,很痛苦,所以才自殺。」
鍾晚深吸一口氣,控制好表情,坐在摺疊椅上許久都沒說話。
如果徐承悅說的是真的,那自殺前的錄音跟她收到的信中的內容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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