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晚不知道怎麼解釋,一時間也無從說起:「也不算是談戀愛。」
吳邈邈:「那就是追求者?還在曖昧期?」
又拍她一下,羽絨服「梆」地響一聲,「可以啊,你怎麼沒跟我說,人都追到杭市來了!」
「都不是。」鍾晚不敢讓梁序之多等,轉頭看她,「改天再跟你說吧,我先走了!」
「…行吧。」吳邈邈一臉無語,幾秒後對著她幾步之外的背影揚聲道:「那明天我們再約啊,我把我公寓地址發你。」
鍾晚還不確定明天的安排,回了下頭,「那個…明天再說。」
吳邈邈再次無語,笑著搖頭,「見色忘義啊。」
.
鍾晚到停車場,給梁序之打電話,問他車停在哪個位置。
幾秒後他接起來,「回頭。」
鍾晚回過身,看見不遠處一道頎長的身影,在氣溫這樣低的夜晚,梁序之只穿了身黑色長款的羊絨大衣,系了同色的圍巾。
他沒在車上,而是站在停車場靠邊緣的位置,附近有一盞路燈,幽光的燈光映出他的輪廓,斜長的影子落在地上。
最近的位置,有一輛黑色的庫里南,好像是滬市車牌。
鍾晚加快腳步過去。
也許是剛才在後台,以及跟吳邈邈說話氣氛太好,她見到人,唇角不自覺揚起很淺的弧度。
到了他面前,鍾晚抬頭看著他,帶著些笑意問:「你怎麼過來了?事情都忙完了嗎?」
梁序之看到她身上白色的羽絨服,很蓬,剛才加快腳步過來時像是一團小雪球。
脖子上圍了像毛領一樣的圍巾,也是純白色,毛茸茸的。
有十多天都沒見,上次也是不歡而散。
梁序之撫了下她的頭髮,簡短道:「暫時忙完。正好要去滬市談事,順便過來。」
可滬市離杭市也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吧。
鍾晚眨了眨眼,「好冷,我們先上車?」
「好。」
梁序之抬手攬她過去。
「剛才的人是你朋友?」他平聲問。
鍾晚幫他拉開一側車門,自己繞到另一側上去,這樣待會不用再挪位置。
車上的暖氣確實開得太足,怪不得他剛才下車。
鍾晚一邊解圍脖和羽絨服拉鏈,一邊說:「對,我大學室友,關係很好,這次就是來看她演出的。」
等她把身上厚重的羽絨服脫掉,剩下裡邊白色的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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