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後來鍾晚才知道,這次萬泰在杭市的項目不止那棟商場一個,梁序之今年確實在這邊有很多工作,並不是單為她選擇了這裡。
鍾晚看著他:「如果我有演出安排呢?」
梁序之:「時間衝突,就取消演出。」
鍾晚胸中悶著的那一口氣現在更堵了。
她的一切都被安排好,原以為是烏托邦的劇團也被他收入麾下,讓她能完全聽他差遣。
曾經的兩年,梁序之對她再有掌控欲,最終也還是沒幹涉過她拍戲的事。
現在完全不同了。
她真的成了他的所有物。
鍾晚站在原地,思緒混亂地捋著這兩年多發生的一切。
梁序之抬手解襯衫扣子,掃她一眼,往浴室方向走。
「去洗澡。」
……
鍾晚有點破罐破摔,也像從前一樣,進了淋浴間。
可莫名還是有種慷慨就義的感覺。
花灑冰涼的水淋在頭頂,過了一會兒才變熱。
嶄新光潔的玻璃門被蒙上一層水霧,冷熱相衝,空氣里也很快瀰漫起淡白的霧氣,朦朧了鍾晚的視線。
她看到,梁序之好像比一個月前見面時更清瘦了些,身上的肌肉線條更加清晰,宛如雕刻出來的精緻塑像。
兩人都沒說話,浴室的沐浴液備的是他常用的那款,不多時,鍾晚被熟悉的味道包裹。
身上滑膩的泡沫都洗淨,花灑的水依然未關。
梁序之抬起手,撫上她的頭,力道稍輕地向下。
溫柔綿密的水流落在她發頂,順著臉頰一道道自脖頸滑下去。
……
後來被他裹了條浴巾,橫抱著去到床上。
中途,梁序之擁著她,讓她睜眼,讓她看著他。
鍾晚看到了他幽沉如萬丈深淵的眼眸,漆黑一片,裡面只有她小小的倒影。
這種時候的對視,像是要把他的樣子用那通紅的鐵刻在心裡,留下永恆的烙印。
即使別處的感官極強烈,鍾晚還是不由分神在想,上一次他們像這樣擁抱,是梁序之出差去英國之前,她以為要結束時。
在他上車前,鍾晚主動跑過去,抱住他。
而此刻的境況,她對他的那些感情,並不是安慰物,反而是嵌在頭骨中的一枚釘子,無法拔除,又刺得她鈍鈍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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