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剛下樓,遇到梁序之。
平時他不會這麼早就回來,今天也算是特例了。
鍾晚正跟管家說話的時候,梁序之緩步過來,看到她又紅又腫的雙眼。
「這是怎麼了?」
鍾晚揉揉眼睛,沒看他,裝作若無其事地說:「沒事,就…盧文卓來過了,我收到他帶過來的東西。」
梁序之大概也明白了,靜了須臾,抬手,將她攬進懷裡,像是無聲的安慰。
鍾晚想,他應該是能夠體會的。
她側了下頭,生怕這種時候看見他,想起那些不可言說的事又要哭,額頭抵在他肩上。
管家很自覺地先離開,客廳只剩下他們兩人。
鍾晚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緩了一會兒,退開一步,平靜地繞開話題:「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
梁序之看著她說:「下午要去趟澳城,見幾個朋友,之前你見過的那些。」
他頓了下,似乎是考慮到她的心情,緩聲道:「你不想一起去,就在這休息。」
鍾晚抿了下唇,「我還是一起吧,病了這麼久,躺得人都沒精神了。」
再者,也當分散注意力,說不定還能見到莊伊禾。否則一個人在這麼空的宅子裡待著,最容易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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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時又是傍晚,跟上次一樣,直接到梁序之朋友的賭場,不少人出來迎。
紙醉金迷的場所,如今也有梁序之的股份。
鍾晚安靜在一旁當掛件,一回生二回熟,這次過來,心裡的厭惡情緒也比上次少了些。
聽他們的對話,知道是經營證順利被批准續期了,還在籌備擴建場地。
男人還是上次見過的那幾個,只是身邊的女伴幾乎換了個遍,打眼看去,就剩下一個是熟練。
鍾晚回憶好久,想起那人好像是叫Abby。
還是兩年前的流程,寒暄過後,梁序之進單獨的貴賓廳同他們談生意上的事,鍾晚讓Abby拉著,去另一間打麻將。
現在也不用考慮她的舉止是否會影響梁序之的面子,鍾晚就全程安靜坐在那,專心致志算牌打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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