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分隔兩地一個月,好不容易見面獨處的時候,並不想聽到那個晦氣的名字。
鍾晚也擁住他,點著腳尖回應。
公寓裡一盞燈也沒開,還沒來得及帶他參觀,兩人就一路從玄關去到臥室,因為斷斷續續又綿密的親吻,連說話的空蕩都不再有。
這間公寓是一居室的格局,浴室就在臥室旁邊。
進了浴室的門,鍾晚的衣物都沒剩幾件,散落在玄關和客廳的地上,她抬起手,去解梁序之的襯衫扣子。
因為太久沒做過這樣的事,似乎連梁序之這樣沉穩的人都有些迫切,眸中儘是深不見底的欲//色,五指插進她的長髮,按著她的頭貼過來,吻得更深。
鍾晚手忙腳亂的,被他帶進淋浴間,順手把頭頂的花灑打開。
冰涼的水流從上邊澆下來,梁序之微一蹙眉,短暫分開。
鍾晚睜開眼,這才發現,他身上的襯衫都沒脫,扣子也才解到一半,這會兒都被淋透了。
梁序之輕笑了聲,貼著她的胸口微微顫動。
「急什麼。」
鍾晚臉頰已經很紅,盯他一眼,沒說出話,見到他抬起手,手背上經脈凸起蜿蜒,骨節分明的手指,解襯衫下方其餘幾顆扣子,而後,又將腕上銀色的手錶也摘下來,走出淋浴間,一併放在外面的台面上。
花灑澆下的水溫也漸漸轉熱,浴室里氤氳著一層霧氣。
隔著淋浴間的玻璃,鍾晚看向他。
一個月不見,他好像不似剛來杭市找她時那麼清瘦,身上的肌肉線條跟從前一樣硬朗明顯,工作之余,應該有鍛鍊過。
梁序之感受到她的視線,輕飄飄地掃過去。
鍾晚馬上別開臉,裝作專注的樣子擠了兩泵沐浴露,低頭往身上塗。
很快,她落進一個熟悉的懷抱,剛塗好的沐浴液分到了另一個人身上。
梁序之從身後扣住她的手腕,壓到淋浴間的玻璃門上,膝蓋抵在她腿間,另一隻手向下,而後很沉地笑了聲。
鍾晚只覺得耳根越來越燙,後腰感受到一處炙熱的體溫,卻因為他的控制完全動彈不得。
因為浴室里沒備著東西,也只能停留在相對邊緣的範疇,雖然,對他而說也許只是淺嘗輒止,但已經讓她完全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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