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葉雙手握拳，懼怕地低下頭：「是！一定會在一周內把二人帶來。」
李葉出去後，深呼吸，撥通電話。
徐醒自從知曉蔡燁悄悄到了華國後，一直想見他一面。
「老李，多謝，替我約見蔡老師。」徐醒拍他肩膀：「若是我能成事，我們的約定還有效。」
李葉狐疑：「你真沒有系統？」
徐醒雙手攤開：「要是有，會被逼到賤賣資產嗎？」
李葉：「醒天資本的售價遠超出本身價值。」
徐醒：「畢竟是自己的心血，不想賤賣，能高一點是一點，哎……若蔡老師願意幫助，我願意雙手奉上。」
李葉眼裡的疑慮消散一些，提醒：「他不缺錢，資產金錢對他系統升級已無用。」
徐醒佯裝驚訝，誇張地睜大眼：「宋淺身上有。」
叮——
電梯到達。
李葉先一步轉身盯住：「希望你記住我們的約定，我必須是蔡燁死前見到的最後一人。」
徐醒流利應承：「放心，我記得。」
李葉敲門，先進去關上門。
徐醒注視緊閉的木門，被壓在心底的不安越來越躁動，如同一根被緊緊壓迫的彈簧，一旦扯開，徹底崩散。
過道牆壁金屬裝飾材料，倒影出他的身影，兩面牆壁互相倒影，他看到無數個自己。
身體本能地害怕，背靠牆壁，迫使自己不去看。
十幾分鐘的等待，很漫長，猶如溺水的魚兒，嵌在乾涸的河床里，無法動彈。
門再次打開時，他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李葉拍了拍他：「徐先生，請進。」
徐醒：「啊……好，謝謝。」
「蔡老師，幸會。」徐醒恭敬地打招呼，身軀稍稍前傾，顯得很謙恭。
蔡燁瞟了一眼，繼續擦拭最後一把刀。
李葉心裡神會：「徐先生，請坐。」
徐醒：「謝謝。」
李葉和他眼神對視，隨後退出去關上門。
陷入沉默，徐醒能清晰地聽到擦拭的摩擦聲，偶爾夾雜著尖銳的刺耳聲，像堅硬之物劃刀發出的聲音。
徐醒：「蔡老師，我找到了陳曲之。」
回應他依然是擦拭聲。
徐醒有些拿不準：「聽說您一直在找他。」
蔡燁心滿意足地擦完，放入心愛的收納盒中，提了一瓶洋酒和兩個高腳玻璃杯。
他倒了酒，遞給徐醒一杯：「從哪裡聽說的？」
徐醒心中咯噔，發現說錯了話，試圖彌補：「更準備的說是推測，我和陳曲之是好友，他告訴我快速提升系統等級的方法是吞噬其他系統。」
「您和陳曲之很像。」徐醒有意模糊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