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工停下，掐住他脖子：「說清楚。」
已鼻青臉腫的蔡燁，被掐的氣若遊絲，磕磕巴巴說：「道具是宋淺回收的。」
許天工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盯著蔡燁：「你有證據嗎？」
蔡燁喘著粗氣，擦掉嘴角的血跡：「當然有，只要你願意相信我。」
蔡燁：「我願意讓你檢測。」
回收道具後，身上會有對應道具的能量痕跡，高級系統能檢測出低級系統。
蔡燁是在賭。
仍由檢測有被吞噬系統的風險。
但這是他唯一的辦法了。
檢測的過程很短，蔡燁覺得很漫長，很焦灼也很忐忑。
許天工不相信又檢測一遍：「怎麼會？」
「你知道騙我什麼後果嗎？」許天工狠厲地掐緊他的脖子。
蔡燁漲紅臉，青筋凸顯，眼看要喘不上氣，連連點頭。
許天工扔開他：「理由。」
蔡燁也是此刻明白過來。
「根據我得到的消息和個方便的數據比對，宋淺是五級，且我一個月前見她時，試探過她，她的系統確實是五級，或者更低。」
「但是現在一個月過去，算上之前的半個月，她已經消失一個半月，她公司員工不停地在花錢，有可能升級了。」
許天工：「不可能！此地埋的道具是在一個月前被清理的，六級以下是無法回收S級道具。」
蔡燁不可置信：「不可能啊，我明明親眼所見。」
許天工冷笑：「你一直放任她回收道具對嗎？你早知道她在回收道具。」
蔡燁被點破小心思，尷尬地轉移話題：「我等級不夠，想阻止也沒辦法，更不敢聯繫您。」
許天工不爽，眼神一暗。
蔡燁暗道不好，腦袋飛速運轉，大喊：「我有辦法找到宋淺！只要抓住她，不但可以阻止回收道具，您還能吞噬她的系統！」
系統檢測蔡燁蹤跡，因為總換地方，花了一個月時間才找到。
宋淺換地方的頻率更高，目前還未檢測到。
經常是剛檢測到在哪裡，他趕過去時，人已經離開。
使用道具需要花費系統積分，而積分不是無線的，許天工也耗不起，他大部分基本都購買了S級道具，散布在全球各地。
許天工：「什麼辦法？」
蔡燁提出：「公司的活動和項目，宋淺可以不參加，但作為被收割對象，她不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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