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元：「嗯。」
宋淺：「覺得我做的對？」
顧思元：「不論對錯，只要是你想做的。」
宋淺心裡一動，想到之前查到他和許天工的關系：「你……」
顧思元：「我之前記憶有缺失，剛找回，但不論是之前還是現在，一直是您的人！」
失憶？
系統給資料里，沒有提到。
宋淺此刻才想起來顧思元的任務進度條一直卡在89%，至今還沒有完成。
難不成時因為失憶的緣故？
二人在聚光等下，俊男美女很相配，也是所有目光注視處。
其中有兩處目光顯得尤為詭異。
許天工躲在人群里，注視著宋淺，面上露出笑容。
「確定嗎？」
【檢測目標人物宋淺，擁有敗家系統，當前系統等級六級。】
他現在七級，拿下宋淺妥妥的。
看向宋淺就像看待自動上門的小羊羔，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生怕遇到等級高的擁有者，一直小心謹慎，現在這塊謹慎的大石頭終於被挪開。
整個人很舒暢，不由地笑出聲。
蔡燁在觀察宋淺的同時也留意許天工的神色：「老師，宋淺她升級了。」
他已經看不出宋淺等級，那只有一個原因，她的等級比他高。
若把擁有系統的人按照食物鏈排序，他現在是最底層。
許天工點頭：「你給我的信息是五級。」
雖然六級也無法威脅到他，但被騙很不爽。
蔡燁慌了：「我給您提供信息的時，她真的只有五級，一定是突然偷偷升級了。」
許天工冷哼：「當初說她沒有資金升級的人也是你。」
蔡燁汗顏：「是，我現在依然堅持，老師，我真的沒有騙你！」
蔡燁為了證實自己：「當初若她六級，和我見面時，為啥不動手。」
沒有人能抵抗得住升級的誘惑。
更沒有人不怕死，不吞噬別人系統就會被被人吞噬。
許天工一點沒聽進去：「是不是已經不重要了。」
蔡燁：「只要能助老師完成心愿，我什麼都願意做。」
他現在等級低，只能被拿捏。
同時也好奇宋淺升級的方法，若能知曉，他也能快速升級。
許天工：「等她下台後，你把她引出來。」
若不是看在蔡燁還有點用，他早吞噬了他。
蔡燁手心冒汗：「好！」
許天工：「這點小事若辦砸，你知道後果的。」
蔡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