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猷哥你受傷啦?」喬僑問,「秦異乾的?」
他看李猷鼻子上也有點傷,鄭小波胳膊上也有傷,這打的到底有多激烈!
「別提了,秦異那小子玩陰的。」鄭小波啐一口,「不然他哪兒是我們的對手,媽的,他就是給我們下套。」
「猷哥,你……腿斷了?」喬僑問。
「沒有,崴了。」李猷說。
「倒是給寧頌嚇到了。把秦異揍的很慘。」盛焱笑。
「啊?」喬僑說,「有多慘?」
「成豬頭了。」寧頌悶悶地說。
他聲音還有點怪異,像是哭過,但神情不像哭過的樣子,甚至於有點冷漠,他額頭有點紅腫,鼻孔里好像有血痂。濮喻盯著他看了一會,問盛焱:「秦異呢?」
「醫院呢。」盛焱說。
他感覺秦異好像被打傻了,後來一直都很安靜。
他們先送李猷回了宿舍,時間已經很晚了,來查寢的沈令思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就出去了。
「你們也都回去吧。」寧頌說,「我留這照顧猷哥。」
濮喻和盛焱他們都下樓去了,四號樓難得見到他們幾個大佬出現在一起,走廊里圍了好多人,劉放他們也跑過來了。
寧頌一直在李猷房間呆到十一點多,李猷說:「崴腳而已,不用那麼緊張。」
寧頌說:「你趕緊好起來,我要跟你學散打!」
李猷笑:「行。」
今天看到秦異那個豬頭樣兒,他算被寧頌震驚到了,平時都是他替別人出頭,難得這麼一個瘦瘦弱弱的人,為他撐起半邊天。
寧頌從他宿舍下來,在樓梯口喘了口氣,然後才往自己宿舍走。
就在走廊里看到了盛焱。
盛焱看著他,眼下無人了,夜色幽涼,他對寧頌說:「你可把我嚇著了。」
沈令思坐在車上,覺得眼下的情境真的很神奇。
因為一個目標,他居然和濮少爺坐上了同一輛車。
他們坐車往醫院去,一路上濮喻都沒說話,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低氣壓。
在醫院的半小時,他第一次意識到他這個情敵,到底有多緊張寧頌。
靜默的人露出獠牙,他覺得濮喻看秦異的眼神,簡直叫他這個情敵都有點害怕。
感覺濮大少爺以後對情敵也好不到哪裡去。
寧頌一夜睡到天亮,被鬧鐘吵醒,才從床上坐起來,這一坐就感覺自己渾身疼。
他身體素質還是有點差。
尤其頭痛的很,額頭好像都要腫起來了。
鐵頭功以前是他的致勝法寶,也是別人害怕他的原因之一,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行為被其他人視為瘋子,在單憑技巧和力量還打不過別人的時候,成為他威懾別人的一種手段。
他緩了一會,慢慢地爬下床,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出門去接熱水,打開宿舍門,看到濮喻靠著欄杆,在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