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地咳嗽,咳完就開始裝頭暈,爭取讓自己像弱柳扶風一樣,不經意地把手搭在祝宵手上。
然而祝宵一句話又讓他的努力全部白搭了: 「鄔咎,你怎麼了」
……鄔咎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眼鏡哥的無情嘲笑。
一怒之下,鄔咎跟祝宵說: 「你跟我出來。」
然後他像個把人堵角落的惡霸,生氣地對祝宵說: 「你不准叫我鄔咎了。」
連名字都不能叫了祝宵皺了皺眉: 「那叫什麼」
鄔咎說: 「你就像以前那樣。」
祝宵打量著他,看著對方在自己的視線中一點點敗下陣來,忽然就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啊。
難怪鄔咎剛剛小動作那麼多,現在終於找到原因了。
祝宵皺著的眉舒展開來,故意問: 「以前那樣是怎樣」
「就是,那個……老公。」鄔咎有點不好意思,最後兩個字說得很小聲。他還是覺得這個稱呼太肉麻了,不過如今危急關頭,他顧不上這些了。
祝宵好像沒聽清: 「哪個」
鄔咎頓了頓,只好提高一點音量: 「老公。」
祝宵勾起唇角,應他: 「嗯,好。」
鄔咎意識到自己中了圈套了,紅了紅臉: 「祝宵,你故意的。」
祝宵點點頭,大方承認了,他剛剛就是故意的。
「又怎樣」
「……」也不能怎麼樣,鄔咎選擇忍了。
「反正我要回到以前那樣!」鄔咎著急地說, 「就是十年後的我和你那樣。」
祝宵還要明知故問: 「可你不是十年前的鄔咎嗎」
鄔咎向來是很會解釋自己的理論的: 「那也是我!我不管,既然現在我在十年後的我身體裡,那麼我們就應該像以前那樣。」
他專門強調: 「我們都已經結婚了!」
這回說的是「我們」而不是「十年後的我和你」了,真是可喜可賀。
祝宵輕輕地笑了, 「知道了,老公。」
……不得不承認,這個稱呼雖然肉麻,但是確實比「鄔咎」好聽多了。
鄔咎乾脆把其他規矩一併推翻了: 「其他的也是,你就像以前那樣對我就好了。」
「其他的」祝宵好像又聽不懂了,問, 「什麼其他的」
「怎麼非要人把話說那麼明白……!」鄔咎氣急敗壞地說, 「我之前說的那些,全部都作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