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五條悟點了點頭,他思考了一下,說,「我今天沒什麼事情可以做。」
五條悟今天確實沒什麼可做,至少對於他來說是這樣的。
他今天本來是有事情的,那些無聊又煩人的高層要他去參加什麼會,美名其曰說是要商討重事,但其實五條悟知道那只是高層批鬥大會,要是五條悟去了,他今天就又要聽那些人已經說過了數次的問話了。
實在是無聊透頂。
和那些無聊又煩人的老頭子相比,五條悟當然更樂意待在這裡。
「啊,那...那你就待在這裡?」天海菱並不擅長和陌生人相處,她不知道該怎麼和身旁的這個幫助過她的人聊天。
而且,天海菱覺得她身邊這個人有點說不上來的奇怪。
五條悟平時也沒怎麼接觸過天海菱這樣的普通女孩子,他也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和她相處,於是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誰也沒主動開口說話。
過了一會後,似乎覺得空氣實在太過於尷尬了,天海菱猶豫了一下,開啟了一個話題:「你...叫什麼名字?」
要是連幫助過他的人的名字都不知道的話,天海菱覺得自己可實在太對不起她身旁這個好心的救命恩人了。
「五條悟。」五條悟回答道,他眉頭一抬,又說,「你是天海菱吧。」
「嗯。」天海菱點了點頭,她覺得有些不對勁,轉頭過來,兩隻眼睛看著五條悟,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這個問題讓五條悟沉默了。
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天海菱這個問題,難道讓他說他是你前幾天在遊戲裡認識的那個玩家,並且這個玩家調查了你所以知道你的名字了嗎。
那恐怕天海菱要把他當成不法人士了吧。
「...剛剛聽到醫生喊你名字了。」五條悟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著謊。
「...好吧。「天海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勁。
在掛完第二瓶吊瓶後,醫生拔掉了天海菱的針,天海菱站起身,她正想去支付醫療費,卻聽到五條悟說:「不用去了,醫療費的話,我剛剛已經交過了。」
在天海菱掛第一瓶吊瓶時,五條悟就已經把天海菱的醫療費交過了。
「啊?」天海菱趕忙從錢包里拿出錢,她慌張地說,「那我把錢還給你。」
「不用了。」五條悟將天海菱的手推了回去,他將醫生給他的藥放到天海菱的手上,說,「吃藥的話你按照藥上面的說明書就行了。
五條悟想了想,又說:「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什麼事了。」見五條悟拒絕,天海菱也不好再說什麼,她接過藥,小心地打量著五條悟,說,「那...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