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本來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但在五條悟這樣問話後,天海菱的整張臉都紅了起了,她想解釋一下自己不是那個意思,「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因為緊張,她急的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噗嗤。」五條悟像是被天海菱的舉動給逗笑了,他笑了一下,不想再繼續逗這個急得話都要說不清的女孩,又說,「啊,沒事。」
見他明白自己不是那個意思,天海菱心裡放鬆下來,但她又想到自己家裡的樣子,窘迫地說道:「但是我家...可能有點破舊。」
畢竟便宜,肯定不能好到哪裡去。
隨著天海菱向後撤步,五條悟才看清楚天海菱房間的樣貌。
從小養尊處優的最強確實沒見過這麼簡陋的房間,天海菱的家裡可以說除了一張床和洗手間什麼都沒有,連學校發的書都是被她放到了床頭柜上,可以說是簡陋到了極點。
見五條悟看到自己家的樣子,天海菱有點不好意思地乾笑了一下。
畢竟她沒有什麼錢,更不可能有多餘的錢去裝飾家裡,她肯定是能省就省了。
而且天海菱也沒想到有一天會有別人進入她家裡。
「隨...隨便坐?」她記得,以前在叔叔叔母家裡的時候,叔叔叔母都是這樣招待客人的。
但是在說出來這話後,看著空無一物的房間,她又臉紅起來,因為她的房間裡除了床什麼也沒有。
她尷尬地趕緊又補充道:「坐...坐床吧。」
雖然沒有招待過客人,但天海菱還是懂一點待客之道的,在五條悟坐到床上之後,她趕緊去燒了壺水,想給五條悟倒杯水。
於是在天海菱把水燒上之後,她轉過身就看到五條悟在自己床上坐著,正在看著自己的樣子。
她的床似乎對於五條悟來說有點小了,五條悟的個子實在太高了,天海菱估計著他應該至少跟自己相差了二十厘米有餘。
「怎麼了?」意識到她在看自己,五條悟出聲問道。
天海菱趕緊搖了搖頭回了句沒事,她走到五條悟旁邊,又說了句謝謝,五條悟則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
被他拉住手腕讓天海菱很吃驚,但她並沒有多麼反感,五條悟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惡意。
五條悟皺著眉,他看著女孩被自己緊握著的手腕,突然說了一句讓天海菱摸不著頭緒的話:「很髒。」
「什麼?」天海菱有點沒反應過來。
五條悟沒有立刻回答天海菱的話,他垂下眼睛,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毛巾,用毛巾擦著天海菱的手腕,這才開口,說:「那個人很髒。」、
現在天海菱知道他在說什麼了。
但在明白五條悟在說什麼之後,天海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啊了一下,張開了嘴又閉上,最後什麼話也沒有說,任由五條悟用毛巾擦自己的手腕。
沉默持續了一會。
不一會,沉默便被由隔壁傳來的酒瓶砸牆的聲音所打破了。
隔壁的男人用酒瓶憤怒地砸著牆,他似乎憤怒到了極點,一邊砸牆一邊用惡毒的話語咒罵著和他離婚的那個女人。
「那該死的女人!居然跟我離婚,我對她那麼好都不知足!這樣的女人就該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