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的話讓天海菱又哭了出來,她趴在五條悟的懷裡,低聲哭泣著。
哭泣聲逐漸變大,又逐漸變小。
天海菱似乎是哭累了,打工本就讓她疲憊不堪,今晚又來了這麼一出,她渾身的力氣都被耗盡,直接趴在五條悟懷裡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被鬧鐘吵醒的天海菱看著自己枕著的手臂,眨了眨眼睛。
她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之時,手臂的主人也睜開了眼睛,和她對上了視線。
兩雙眼睛大眼瞪小眼。
三秒後,天海菱的嘴巴張開,她正準備發出尖叫聲,但五條悟眼急手快地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
有起床氣的最強暴躁地說道:「你不會沒有認出來我是誰吧?」
現在,天海菱的大腦徹底清醒了過來。
她輕搖了下頭,示意自己已經清醒,五條悟才鬆開手,他們同時從床上坐起,再次對上了視線。
天海菱覺得很尷尬。
「你...你昨天留在這裡睡的?」
問題的答案顯而易見。
「嗯。」五條悟的起床氣還沒有完全消失,他揉了揉眉頭,又說,「昨天你抱著我就睡著了,我索性就也睡下了。」
最強似乎並不怎麼懂得保持男女之間的合理距離。
「哦...哦。」天海菱紅了臉,她覺得他們兩個人現在的氛圍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她沒談過戀愛,更沒怎麼接觸過男生,自然不會懂得現在五條悟和她之間的氛圍曖昧極了。
但她也沒粗心到那種程度,她還是隱約意識到了她和五條悟之間的關係有些曖昧。
天海菱沒和別人曖昧過,她也沒喜歡過別人,她無法判斷自己現在對五條悟是什麼感情,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和擁有曖昧關係的人相處。
「你定這麼早的鬧鐘幹什麼?」五條悟的外套還沒脫,昨天天海菱抱著他,他沒辦法脫掉自己的外套,他又說,「我還困著呢。」
天海菱這才想起來鬧鐘的作用,她趕忙從床上爬起,找出校服就往洗手間裡奔去。
鬧鐘的作用是提醒她該去上學了。
她快速地完成洗漱,又把睡衣換成校服,完成這一切,她急忙拉開洗手間的門,想節約時間趕緊衝去學校。
可她剛踏出洗手間,就撞到了一堵肉牆。
五條悟站在洗手間的門口,他意已經全無,挑了挑眉,問:「你要去哪裡?」
天海菱捂住撞得有些痛的額頭,她揉了揉額頭,說道:「我...我要去上學!」
「既然那麼討厭學校,為什麼還要去學校?」五條悟不讓開位置,他堵在門口,問。
「不上學的話就沒有辦法上大學了!」天海菱認真地說道,「雖然學校很討人厭,我非常不想去學校,也非常不想見到那些人,但是我更想考上一所好的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