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菱知道他想錯了,她急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五條君,我...我做噩夢了,睡不著。」
五條悟挑了挑眉。
「但是...但是和五條君在一起睡覺的話,就不會做噩夢。」天海菱低下頭,她似乎有點害羞,又說,「所以我才來找五條君的。」
她小聲地問道:「五條君,不可以嗎?」
說得好像他們已經在一張床上睡過了好多次一樣。
五條悟靠在門框上,他想,我們不是才在一張床上睡過兩次,你怎麼就這麼確定和我在一起睡覺就不會做噩夢了?
看著正低著頭的女孩,他的腦海里突然浮現一個想法,他將那個想法脫口而出,問道:「你這傢伙不會就是想找個藉口和我一起睡覺吧?」
女孩像是被戳中心思一樣猛地抬頭,又慌張地低下,沉默著。
五條悟眯了眯眼,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膽子挺大的,他想。
女孩鼓足了勇氣,又問道:「五...五條君,不可以嗎?」
哈,看來也挺相信他的自制力的。
「當然可以。」五條悟拉住女孩的手腕,他將門反鎖上,掀開被子把女孩塞了進去。
他伸出手抱住女孩,卻感覺到女孩緊張地渾身都繃緊,他輕笑一聲,心想你剛剛敲我門的時候怎麼沒這樣,現在進了被窩,你倒開始緊張了是吧。
「五...五條君。」女孩向他眨了眨眼睛。
他在心裡默念了數遍冷靜,終於把那團火給壓下,他摁住女孩的頭,抱著女孩,說:「睡覺。」
雖然兩個人都不知道對方是否真的真的睡著了,但他們都沒有再說話了。
從那之後,天海菱時不時就跑到五條悟的房間睡覺。
第一次表白後,或許是因為得到了五條悟的默許,她的膽子變得更大,她天天都跑到五條悟的房間裡,還沒有等五條悟進到被窩,她就先鑽到被窩裡,用被子緊緊包裹住自己了。
都這樣了,這小騙子還能昧著良心說出這話?
「我可告訴你啊。」五條悟用手捏住天海菱的嘴唇,說,「傑可是知道你這傢伙天天都跑到我這裡來睡覺的,你這傢伙別給我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說完,他就用手撫上天海菱的後腦勺,低下頭,在天海菱的唇上落下一吻。
和天海菱的蜻蜓點水不同,這個吻的時間有點太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