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哪敢講話,丹楓與鏡流猜出大概,笑而不語,應星冷冷道:「東西拿來了。」
說完就要走,白珩哪能讓他離開,趕緊把他按在鍋旁,給他也分了一個碗,「見者有份嘛,幼清給我們拿來的好吃的,我就借花獻佛,留你吃個晚飯。」
空氣沉寂,只有粥鍋熱情地咕嘟咕嘟著,白珩看看幼清,又看看應星,她摸摸耳朵,甩著尾巴說:「見過?」
城
「沒…」
「見過。」
兩人異口同聲道。
白珩不明所以,應星淡淡道:「貴人忘事。」
幼清不敢講話,偷偷絞著手指。
城
白珩一拍手掌,一語道破:「原來你碰到的就是他呀!我還說你們倆怎麼出現的時間這樣巧,原來如此。」這下她笑得更歡了,按著他倆的肩膀搖晃,「他很能氣人對吧?以前他可可愛了,才十幾歲就帶了一隊人…」
「白珩。」應星讓她收聲,可白珩哪能聽他的,一隻手在他腦袋上揉搓,笑眯眯道,「小應星呀,你不會是害羞了吧?」
「白珩姐,你就放過他吧。」景元不動聲色地把幼清挪到自己的另一邊,隔開兩人的距離,抱著胳膊道,「應星哥好歹也是名震一方的工匠大人,更是天降神兵呢。」
「就你嘴甜。」白珩坐回自己的位置,抱著鏡流說,「你原來不也只是一個小豆丁嗎?還沒有鏡流的劍高呢。」
景元笑呵呵的,並不在乎白珩拿他小時候的事開涮,他接過粥勺,先給鏡流盛了一碗,然後便是丹楓、白珩,轉到應星時,估計是還有氣火,應星拍開他的手,自行盛了一碗,景元只好等他盛完,再舉起幼清的小碗,給她盛了滿滿一碗。
幼清抱著碗,躲在他懷裡吃海鮮粥,她從景元的肩頭望過去,應星曲起膝蓋,手臂搭在膝上,靜靜吃著飯,他投來視線,幼清縮了縮,低頭苦吃,景元揉揉她的頭髮,垂頭問著:「還要嗎?」
幼清鼓著腮幫搖頭,她的膝蓋疊在他的一條腿上,兩個人親親密密的,還好衣服夠厚,蓋著彼此的私心,不至於太過張揚。
在場六人早已疲憊至極。折損不多,多虧景元調度,否則死的絕不止千人,又因為應星捨身搶救,那些軍械也沒有過分虧損,保住了不少主要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