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楓哥很少離開鱗淵境,景元有時還會懷疑丹楓需要泡在水裡,否則就會幹涸難受,不知她會不會這樣?他低頭揉揉幼清的臉,她埋在他的手掌咕嚕嚕的說著什麼,景元想了想,還是起身給她倒了杯水。
回來時,幼清醒了,她迷糊地接過水杯,一飲而盡,景元問:「還要水麼?」
幼清搖頭,她打著哈欠,蜷在床上說:「我給你把書拿來了。」城
其實她將他的書櫃都搬到了他們的書房,桌上的是她覺得他會經常翻閱的書,除此以外,她還去外面書肆買了幾本新出的書本,多是史書傳記、小說雜談一類,沒什麼時效性,但很適合打發時間。
景元拿起一本,看她還在犯困,便坐在她身邊,打開書卷。
幼清抱著他的腿,將臉埋在它的腰上,景元半攬著她問:「久疏鍛鍊,可以練武麼?」
「不做鏡流交代給你的高強度訓練就行。」幼清貼在他的腰上說,「你覺得好些了?如果太悶,我們明天出去轉轉,怎麼樣?」
「嗯,想去哪裡?」
「一塊去鱗淵境看看海好了。」
「好。不知丹楓哥有沒有時間,可以同游。」
「他哪有那麼多事做,除了睡覺下棋…我倆湊在一塊可是無聊中的無聊…」
「但也算個解悶的朋友。」城
「那當然,所以丹楓走後,我無依無靠,實在忍受不了孤獨,才飛過去尋你的。」幼清撫著他的手臂說,「你們的通訊器的信號好差,騰驍將軍沒想過換一套新的?不然和公司買…應當也費不了多少錢罷?」
「玉兆起初受太卜司的管轄,後來也有工造司的匠人參與製作。涉及羅浮信息,將軍自然偏信自己人些。」
「不然聘應星過來做一個信號增強器好了。」幼清點開玉兆,指了指應星的聯絡方式,「喏,白珩給我的,一直是灰色頭像,是不是隔得太遠,又聯繫不上了?」
「那倒不是,應星哥在工作時是全程離線的,誰也別想聯絡上他。」
「他一天二十四個時都在打鐵啊?」
「也不稀奇。」
「真是個鐵人,趕緊給我們應星報個體育項目,拿個幾個金牌為仙舟爭光好了。」
景元笑了起來。
她已經坐起身子,把身體靠在他身上,景元摟著她,幼清在他懷裡問:「應星會不會把我們忘了?」
「應當不會。」景元翻過一頁,回她,「但說不準。」
「哪天我們也去朱明仙舟見見世面好了。」幼清張開手臂,和他形容,「會不會有這麼大個鍋爐,要好幾百個大漢一起添煤來提供動力?」
「那就要問問白珩了,我並未去過朱明仙舟。」
兩個人正討論著,忽然,幼清發現應星的頭像亮了一下,她下意識點進去,手沒來得及鬆開,便成了拍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