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總是很少…在她的世界,她或許是那個傳奇的仙,是神位的繼承者,但景元見到的…與她的家人見到的幼清或許是一樣的。
活潑、熱情,有時像個小孩子,有時又過分成熟懂事。她善良至極,也嫉惡如仇,鮮活明媚,有情有義。
兩人本是半躺著依偎彼此,景元聽到這裡,不禁把她抱在腿上,垂頭貼著她的額頭,和她低語:「你想要的…我會竭盡所能。」
「買些吃的而已,做什麼說得那樣重?」
「只是覺得將你束縛。卻也不想放你就此離開。」
「景元…你如何得知,被你束縛的人是不情願的?」
他笑笑,和她的呼吸交織,「嗯。多好…你願意留下。」
「因為我答應你了嘛。我知道…你不是隨口說說,景元,我也不是。」幼清摟著他的脖子呢喃,「我一個人太久了…千年的孤獨,才讓我尋到你。」
大概是酒催動情緒,景元垂著眼睛,用鼻尖蹭觸她的臉,隨後…他用唇吻了吻她的臉頰。
幼清的臉瞬間紅了,她摸摸自己被輕薄的臉蛋,又瞧了瞧他。他渾然不覺,還想蹭她,幼清被他擠得東倒西歪,差點躺在地上,她趕緊把他壓在身下,舉起酒杯說:「來來來…喝酒!」
可別用他的嘴再做奇怪的事了。
景元借著她的手將酒水一飲而盡,幼清也倒了一杯,就這樣趴在他的胸口喝起來,他輕聲笑著,兩手去揉她的腰背,幼清望著他,用手點點他的嘴唇,他輕輕抿著她的指尖,幼清被燙了一下,手指蜷回,但還是試探著重新放了回去。
她試著觸碰他的臉龐、脖頸,還有他的胸膛與窄腰。仿佛摸到小貓的癢處,他笑了笑,合上了眼,幼清纏著他說:「夜深了,我們回房吧?」
景元這才睜開眼,把她抱起來,她像個趴在樹幹上的小熊,等兩個人跌在床上,幼清才坐起身,給醉貓脫衣服。
景元喝了不少。此夜本就是為了借酒澆愁而備下的酒水,奈何景元酒量很好,喝了半天才醉,幼清不敢多喝,怕自己胡言亂語,從而忘了疏導他。這麼一看,他應當早已想開,反而是她得了他的安慰。
幼清褪下他的腰封,景元裡面穿了一件白色裡衣,再剝便什麼都沒有了。
他大概還是熱,便拉開領口,輕輕為自己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