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星果然道:「無事。」
幼清卻不准他無事,低頭拆了他的繃帶,手側手指都有小口子,景元問:「是調試的機械割的?」
「嗯。」應星伸手要他的繃帶,「不過是小傷。」
「我給你的傷藥要用啊,立刻就能好了,不比忍著要方便?」幼清對著他的手吹了口氣,傷口轉瞬消失,應星垂眸望著,淡淡說了句,「謝了。」便繼續飲酒去了。
幼清早就習慣他這樣,轉身坐在景元身邊,躺在他的臂彎下,仰著頭說:「那你呢,吃飽了嗎?」
「撐得走不動了。」
幼清噗嗤一笑,問:「那要不要我把你扛回去?」
「那就勞煩了,我可不輕啊。」
幼清捏捏他的腰帶,應星見狀,起身迴避,剛走了兩步,丹楓便道:「等等。」
「怎麼,龍尊大人用好了?」
丹楓擦拭唇角,對鏡流道:「不必收拾,過會兒回來。」
「嗯。」鏡流舉杯向他遞了遞,白珩支著耳朵問,「你倆要去哪?」
「有事相商。」
丹楓和應星說話總是避著大家,有一種「我們不需要向別人解釋」的味道,兩個人在別人面前沒什麼話說,但背地裡相處得恐怕不錯,能聊到一起去,白珩見狀,也沒再多問,任由他倆去了。
但這次應星沒有獨去,他扭頭看向幼清,勾了勾手,幼清看看景元,她有些放心不下,去找應星前還把景元頂到白珩那裡,白珩笑著攬過景元的脖子,親熱問著:「小景元,吃飽沒有?再陪我倆喝一杯呀?」
景元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舉杯和她們對飲起來,幼清這才放心走過去,繞著應星問:「什麼事?」
丹楓卻抬起蓮花,把她包在花心,就這麼托著她往前走去。
「嚯…神秘兮兮的,不會是要去挖什麼寶藏吧?我也有份對不對?」
丹楓對著她總是很有耐心,也會帶上笑容,聽她這麼說,丹楓側頭,溫和道:「嗯,有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