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一扶額頭,知道自己是回不去了,索性留下來幫忙,只盼望需要忙得沒有那麼多,畢竟…
家裡還有人在等她呢。
家中。
景元頻頻察看時間。幼清已經離開一個時辰,估計是被什麼事絆住了,他嘆口氣,拿起酒杯斟酒,可惜酒水也僅剩最後半杯,景元疊著胳膊,壓在桌面上,凝望著這杯透亮的酒,忽然,他聽到門口銅鈴輕響,景元立即起身,轉頭的瞬間,幼清如同一陣微風撲來,一下便撞到了他的懷裡。
「景元…」她蹭蹭他的胸口,景元軟下眉眼,揉著她的發應著,她從懷裡拿出一個珍珠做的床頭香包,向他炫耀道,「嘿嘿,丹楓給我的,好不好看?」
他點頭,幼清拉扯道:「還以為你已經午睡了,真是千杯不倒啊,來來來,趕緊睡覺!」
說著,幼清便把香囊掛在床頭,窗簾垂落,被也自動蓋到腰側,幼清縮在他的懷抱眨眨眼睛,景元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她輕哼一聲,但還是鑽進他的頸窩,如同失而復得般將他摟得嚴實了。
第65章
景元官復原職,第二天還需要晨練,兩個人膩了一整天,可早晨將要離開時,便是平日行事利落的景元都心生不舍,把她抱在懷裡低聲細語道:「到了軍中,時間便不那麼自由了,若需要我去接你,用玉兆聯絡。」
幼清悶聲應了,她還沒有睡醒,又堵著氣,沒法輕易放開他,眼看歸隊的時間要到了,景元垂頭瞧瞧,她嘟著嘴,緊緊貼上他的胸口,景元用手勾了兩次,她才不情願地抬起頭來。
越是這樣,越想…
他挑起她的下巴,輕柔地吻向她,幼清如同泄了氣的小河豚,兩腮癟下去,小幅度地回應起來。
練習了一整日,都已食髓知味,明白為何情人間喜歡這樣膩歪,唇貼著唇,氣息交互,整個人都沉湎於對方的味道中,仿佛墜入一場迷濛的幻夢。
親了一陣,景元抬起眼,輕輕鬆開她,幼清半垂眉眼,弱弱地說了句:「知道了…」
景元啄吻她的臉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幼清的尾巴一甩,整個人都鑽進被窩,徒留大尾巴敲打著床鋪,她抱怨道:「不要,你還要練刀,我才不跟著去。」
景元又握著她的手去摸自己衣服裡面的口袋,幼清的尾巴甩得更厲害了。
「不要!熱!」
這下他也沒了辦法,壓著床說:「那只能晚點再見了…」
幼清的尾巴像在敲鼓,可她也想不出和他在一處的辦法,只能這樣發泄不滿,景元附身親親她的發,看他要走,幼清又追了兩步,把他送到了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