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沒有這些目的,她也喜歡和他在一起,纏綿親昵,緊密相連。幼清此前還覺得此事污濁,又髒又腥,那些求子心切的夫妻更是沒幾分享受,現在她可是明白為何爹娘總是藏在屋子裡不出來,爹爹又為何喜歡用尾巴和身子纏著阿娘了…
要不是因為她是女子,形態又小,不方便行事,不然她肯定要化形將他里三圈外三圈纏得牢牢的,像爹爹纏著娘那樣搞他。
也不知她在想什麼,景元見她笑得有些壞,還捏了捏她的臉頰。幼清從幻夢中醒悟,臉紅地鑽進他的懷抱,泉水微涼的她半藏在水中,只留下眼睛和鼻尖,手指也在水下圈弄打轉,景元以為她還沒吃足,便將她押在岸上,深深淺淺地忙著,幼清趴在石頭上,憋著呼吸,不知過了多久,景元事畢,想摸帕子給她擦擦,結果衣服都隨水飄走,更別說小小的手帕了。
景元伸手在水裡摸自己的財產,幼清懶懶抬手,袍子、裡衣、褂子裡的零碎、衣飾都飛了出來,乾爽地疊在岸上。
景元拿起軟帕,把她摟在懷裡擦,別看他總是從容不迫,擦拭時,他的耳朵會熱,紅彤彤的,幼清一口咬住,唇齒研磨,舌頭在他的耳廓颳了一圈,景元「哎」了聲,也沒能阻止她嚼他的耳朵。
嬉鬧半晌,景元摸到底下的石頭,坐在上面,幼清則坐在他的腿上,吮著他的拇指,景元撐著下巴,憐愛寵溺地瞧著,還逗她說:「這樣也有助修行?」
幼清點點頭,景元繼續追問:「啖肉食骨呢?」
幼清立刻吐出他的指尖,扭著眉毛說:「胡說什麼?才不要吃你的肉和骨頭,我又不是妖魔。」
景元卻在想,若這樣能對她好,分出去幾兩肉也無妨。畢竟…她什麼都不缺,他能給予的太少。
大概是嚇到她了,幼清不再吮他的指頭,乖乖貼在他懷裡玩他的頭髮,景元輕吻她的額頭,水霧瀰漫,泉水也成了銀白色,幼清的龍尾仿佛自有意識,在水中遊動起伏,看著也有半人寬了。
景元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了她粗壯結實的大尾巴。
「現在散著仙氣,龍身就大了。」幼清為他解釋,「我的龍身本來很小,但不加束縛就會大得嚇人。」城
聽她的意思,變大不好掌控,比起這樣,還不如不顯威武。
景元拍拍她的大尾巴,調理好後,幼清的尾巴又成了黏人的一條,把他的大腿牢牢圈住,尾巴還要打他的腳踝。
有他陪著,幼清倍感安心,這麼吸食消化,居然遁入夢境,就這麼坐著睡著了。
景元低頭瞧瞧,幼清半張臉埋在水裡,呼嚕呼嚕地吐著泡泡,怕她溺水,景元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不過他屬實多慮,幼清是生在海里的龍,就像魚不會淹死,幼清也不會溺水的。
也不知是不是她仙氣太盛的緣故,景元補過了頭,鼻血滾出,好不容易止住血,又熱得像是發了高燒,差點一頭栽進水裡。
沒有幼清給他調息,他一個外行人,只能強忍不適,等她睡醒後,景元的臉已經紅成柿子,幼清趕緊為他降溫,兩個人攙扶出水,又互相扶持,回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