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在這饞嘴,幼清就放任侍女將孩子拉走了。城
弘月一走,幼清換上一副愁容,枕在他的膝上,滿腹心事,丹楓用手背摸摸她的額角,一手托腮,淡淡問著:「在想什麼?」
幼清只是嘆氣,丹楓便將話題轉向了應星。城
「見過他麼?」
「他也在忙,怎的,找他有事?」
沒什么正事。
以前兩個人總是在宮內下棋,觀海品茶,已成習慣。
幼清笑問:「是不是和我玩沒意思,還得是應星合你心意?」
「是你臆測。」
「哎,你們兩個湊在一起豈不是更無聊,應星總不能比我話還多吧?」
若非要比較,丹楓自然是更喜歡她來的。同類之間惺惺相惜,又能用龍尾纏著她玩,幼清活潑,光是聽她講一日的趣事都很有意思。
「你又不講話了…」幼清捏著他的尾巴尖,用手撥弄上面的絨毛,嘴裡念念有詞,「不過你身上的傷還未痊癒,就這樣在家里修養,儘量不要出門了。」
胸口隱隱發痛,不過已經減輕了許多,他並不知曉龍狂的內幕,但身體受人掌控的感覺還烙在心頭,體內有什麼蠢蠢欲動,逼迫他做出「正確」的選擇。
是「飲月君」的聲音麼?
丹楓垂眸沉思,幼清的手在眼前晃過,丹楓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幼清掛著笑容,安撫道:「不會有事的,等你養好了傷,我們一起去釣魚吧?」
丹楓一笑,當做應允。
家里沒人,幼清不想回去獨守空房,丹楓是她最親近的人了,再加上擔心他舊傷復發,就時常賴在這裡,逗逗弘月,不過閒適的時間並不長久,景元走後十日,騰驍便召她前來,與她商討的內容便是上次給雲騎將士們服用的延緩魔陰的藥。
騰驍會調遣丹鼎司的丹士們,與幼清共同研製藥物,他希望藥效更為持久,最好能起到預防的作用,也不會影響正常行軍與生活。
幼清聽了騰驍的訴求,一時有些為難,不過既然答應了幫扶仙舟,也積累了這麼多年的經驗,改良藥物應該不在話下,幼清接下任務,之後的時間幾乎都在丹鼎司研製新藥,進了丹鼎司內部,能夠使用的藥材和器械就豐富了許多,不僅如此,還有很多可以用於實驗的生物。
這些動物身上同樣有豐饒的痕跡,在不同發作階段都有生物樣本,甚至…還有因魔陰陷入幻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