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江戶的城市似乎很有名的樣子,憐子媽媽說那座城裡住著一個叫將軍的武士,是個很厲害的傢伙。」
「所以我決定了等過一段時間就去那裡看一看只是不知道江戶和烙陽會有什麼區別呢」
這個嘛最大的區別可能就是下雨和不下雨吧。
我摸著下巴思考了起來。
說句實話,我也有點好奇。
等神威自己想通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後的事情了,在這之前看來我也得找個機會去地球一趟,親眼看看這顆讓母親念念不忘的星球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念頭一閃而過,我將手裡的信又翻過一頁。
就在這時,旁邊的神威突然動了一下,似乎是抬起手攏向了自己的身後。
這就像原本安靜的場合里突然傳來了一陣大笑似的,我很難不被他的舉動所吸引,掀起眼睛瞥了過去,發現是這傢伙正一臉輕鬆的在編辮子。
也是哦,其實他一直
都蠻注意自己的形象的。能披頭散髮這麼久估計已經是極限了吧
這麼想著,我淡定地收回視線,繼續看信。
眾所周知,在閱讀的人身邊發出聲音是一件極具干擾性質的舉動,如果放在清晨的圖書館裡,是會被所有人一起遠離的程度。
然而神威卻像是不知道這個常識一樣,一邊扎頭髮一邊還心情很好的向我提問「你的頭髮是怎麼回事看上去像被什麼東西用嘴啃過了一樣呢。」
「啊,這個嗎」
我一心二用的分出手來摸了摸自己變短的劉海,心不在焉地說「可能是剪壞了吧。」
「欸原來是自己啃掉的啊。」
「兔子才不會啃這種東西呢,要啃也是啃胡蘿蔔。」
我說著,忍不住又按著劉海往下壓了壓,企圖將它壓回正確的位置即眉毛處,不過卻失敗了。
剛一鬆手,劉海就又出溜回了眉毛的上方,顯然不太對勁。
但是我這個人向來對自己是很寬容的,因此滿不在乎地說「是不是有點不習慣等再過兩個星期長長了就好啦。」
「唔我覺得還好唷。雖然看上去像是個笨蛋,但那不是很貼切嗎。」
說話間,神威已經熟練的將自己的頭髮綁好了,仿佛故意似的在我面前甩了一下自己額前的碎發,頭頂的呆毛歡快的跳動兩下,說「看,果然還是我的厲害一點吧」
我「…」
我無語的朝旁邊挪了挪,嫌棄地說「快打住,現在千歲大人已經不想和你組笨蛋二人組了。你自己開心就好,不要隨隨便便把我拖下水」
「啊是嗎。」
神威語氣不變,保持著笑眼彎彎的樣子歪了歪頭,說「可我也沒有這個意思呢,畢竟跟連自己的頭髮都處理不好的傢伙組組合,怎麼想都是件糟糕的事吧一定不會紅的」
啊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