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要形容的話,大概比恐怖片還要恐怖一點吧。」
阿伏兔說著,又翻過了一頁雜誌,垂著眼睛淡定地說「不過說不定這也是好事呢要我說這種事情只有一個人努力是不行的,果然還得另一個傢伙來配合才行,團長也應該想明白了這一點吧。」
我
好深奧。
只是看個恐怖片而已,背後竟然還有這麼深奧的隱情嗎
就在我忍不住開始思考在這方面我是不是輸給他了的時候,身後嘈雜的背景里突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我扭頭一看
,是雲業。身上似乎還背著一個袋子。
現在是休息時間,用來娛樂的大堂里聚集著不少玩uno的傢伙。雲業站在這些人之中,四處張望了一會兒,很快便發現了我們的所在地,隨即便大步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副團長,千歲大人。」
他說著,相當粗獷的將背後的袋子甩到了胸前,大手伸進裡面摸索一陣,掏出了一張只有他半個手掌大小的白色信封,微微低頭朝我遞了過來,粗聲道「又寄到團長那裡去了,他讓我給你拿過來。」
我哦了一聲,拍拍旁邊的空座示意他坐過來,視線隨便往信封上一掃。
毫無意外,這次又是神樂寄來的。
我熟練的拆信看信,在這段時間裡對於這種高頻率的通信狀態已經習以為常,倒是阿伏兔在旁邊嘖了一聲,合上手裡的雜誌說「又開始了這已經是這個月以來的第五封了吧。既然有這麼多話要說,當時怎麼沒和你一起過來。要知道我對團長家的小兔子還是很感興趣的啊。不知道是不是個小團長呢。」
「神樂的話,這種事情不著急啦,反正我找到了就算是她找到了嘛。」
我說著,將看完的信紙放到腿上,沒一會兒就疊了三四張「比起一門心思去找不聽話的哥哥和不靠譜的老爹,我也希望她能做一點自己喜歡的事情看,這不就是成果嗎」
我捏著信紙在阿伏兔面前輕輕甩了甩,相當自豪地說「這孩子去了江戶以後不只找到了工作,就連生活也變得比在烙陽的時候多姿多彩了哦。信里說了,上周她交到了新的朋友呢,這次還是個女孩子」
雖然原話是「歌舞伎町的女王大人於是同意了澄夜醬的請求,決定和她做一輩子的朋友」,但經過我的簡化,這不就是交到好朋友了嘛。
可喜可賀。等回地球以後給她多買點醋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