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看上去原始又很粗暴的「練習」,是第七師團中很常見的娛樂活動,據說發起者是前代團長,那位傳說中的夜王鳳仙。
用本人的話來講述就是「沒有實力的傢伙即使是死在這種場合之下,也並不會令老夫感到可惜。」
除非有人挑釁,否則在心情尚好的情況下,神威很少會主動參與這場活動。
因此很快就被我找到了。
二樓人少,視野極佳,神威整個人半蹲在僅有兩指寬的欄杆之上,在沒有任何物體用於保持平衡的狀態下,身體卻晃都不晃,屈著腿的樣子看上去相當悠閒。
我走過去,眼瞅著那根翹起來的呆毛在空氣里彈動了一下,而眼前悠閒的傢伙連頭也沒回,便未卜先知的猜中了我的到來「看來今天的過家家遊戲已經結束了啊。怎麼,是打算下去和這些傢伙試一試嗎」
「你們春雨內部成員的自娛自樂還要算上我這個外人嗎」
我說,也學著他的樣子跨過欄杆在上面坐了下來,兩條落在空中的腿微微晃了晃,望著下面的場景興致缺缺地說「才不要呢,以千歲大人的實力,到時候把這些傢伙打哭了以後肯定還得付醫療費。這種虧本的事情誰做誰是傻子。」
「不是因為怕輸嗎」
神威說「雖然是外人,但本質上來講也還是夜兔,對戰鬥的本能難道不是應該刻在血脈里的嗎怎麼好像從來都沒有在你那裡感受到呢。」
「這個啊。」
我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說「可能是因為」
「…」
「因為我沒有那方面的吧。」
我兩隻手抓在欄杆上,身體朝後仰了仰,很輕鬆地說「不要隨隨便便的往血液里刻奇怪的東西啊,聽上去像在演什麼電影。」
「說不定是這樣呢。」神威的聲音聽上去也很輕鬆,用仿佛只是在嘮嗑般的語氣輕飄飄地說道「畢竟嘴上說著要跟小美一輩子在一起的傢伙現在也跑去吻了另一個女人,這個世界再多發生點什麼奇怪的事情也就不奇怪了吧。」
還在攢劇結果卻莫名其妙一天被劇透兩次的我
等等。
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下一秒,我反應了過來,「唰」的一下扭過臉去,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神恩君,你」
「嗯」
神威微笑著偏了偏頭。
「你真不愧是千歲大人最看重的小弟啊」
我一臉感動的補上了下半句話,忍不住挪著身體朝他那邊蹭了蹭,看著他日漸成熟的臉部輪廓,難掩激動地說「原來你也看了漂愛嗎竟然隱藏的這麼深,千歲大人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