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和諸葉聞言同時默然。
邪見毫無自覺的揭開自家殺生丸大人的底:「殺生丸大人其實很在乎自己人,你們是殺生丸大人的女兒,殺生丸大人自然不會罵你們,說起來殺生丸大人一向喜歡口不對心,比如殺生丸大人要是露出笑容的時候,那就是真的生氣了,氣到要殺人的那種……嗷!」
邪見沒說完,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小石頭給彈飛了。
三小隻頓時安靜如雞。
這邊氣氛突然鬆快,而月晚那邊也已經徹底擊潰是露。
她一腳踩在是露的胸口,讓她動彈不能,一隻手持著長劍,凌厲冰冷的劍刃插過是露的髮髻,直接將她給釘在地上。
是露這輩子都沒有經歷如此奇恥大辱。
遭受這種羞辱,是露還覺得不如死了算了。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該不會是不敢吧?」
月晚居高臨下的凝視著依舊嘴硬的是露,她忽然露出一個燦然的笑意,似乎在欣賞是露垂死掙扎的醜態。
「你……你笑什麼?!」是露感到一陣毛骨悚然,眼神里滿是警惕。
月晚踩著是露,笑意盈盈的模樣實在像極了恃強凌弱的惡霸。
雖然惡霸與月晚的外形並不相符,但這既視感給三小隻的印象便是如此。
是露沒有了反抗能力,三小隻已經忍不住靠近來繼續圍觀。
看到是露狼狽的模樣,三小隻的表情十分複雜。
她們無從下手的敵人,現在淪為月晚的階下囚,讓她們看見了實力和強大的重要性。
在這樣的時代,話語權都是靠實力撐起來的。
來自現代的永遠更加明白戰國時代的殘酷,但她也被現代的教育影響,此時還是希望能夠靠講道理解決問題。
「是露,你已經失敗了,可以揭開我媽媽身上的詛咒了嗎?」永遠認真的看著是露。
是露雖然狼狽,但是此時看見人類模樣的永遠,再加上此時踩著她的女人也人類,對人類的恨意已經從固定的變成所有的。
「可惡,你們這些人類,奪走了我的犬大將,現在還如此羞辱我,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放過你們!」
永遠神色一變,頓時就要激動的出聲理論。
剎那連忙拉住她,「別衝動,永遠,這裡還是交給這位姬君大人吧,她應該會有辦法的。」
月晚挑眉瞥了一眼永遠,對這位似乎還是從現代穿越來的雙生女之一的天真有些無語,她別有深意的又瞥了一眼這裡的殺生丸,轉頭再看向還在試圖激怒她求死的是露。
她說道:「是露,看你這有恃無恐的模樣是真的以為我不會殺你,從而得罪殺生丸,或是傷害其他人,你這是在利用人類心性之中的『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