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晚掏出一張紋路奇特的符籙貼在是露的身上,嘴上說的是問句,但是根本就沒有給是露反對的餘地。
其他人見狀一陣沉默,三小隻更是不敢說話,看向月晚的眼神之中滿是濃濃的敬畏。
雖然月晚現在這樣的手段又是威脅又是恐嚇,按照正常人三觀肯定都會覺得可怕,但三小隻此時此刻卻只覺得實在解氣。
是露已經是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但在被貼上傀儡符的瞬間,她還是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大約是從來沒有想過殺生丸這一行原本手段光明的對手之中,竟然出了一個月晚這麼手段可怕的女人。
月晚臉上還掛著笑容,但在她眼神輕飄飄掃過來的一瞬間,是露油然而生出恐懼感。
以月晚的實力,是露以己度人,絕對不會相信這什麼傀儡符會是什麼好東西。
就像是手段惡劣的壞人一直以來都欺負打壓的好人,突然有一天也用上了惡毒的手段那樣不可思議。
「看來你已經清楚我其實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乖乖解咒,不要耍什麼心思,你不會想知道後果的,嗯?」月晚輕柔的聲音在是露耳邊響起,嚇得是露一個激靈。
是露深吸一口氣,極力忍住心裡恐懼感,「你這個女人真可怕,那位跟著你的殺生丸,不會也是被你控制了吧?」
與月晚一同的殺生丸淡淡的瞥了一眼是露,冷淡的開口:「與你無關。」
月晚笑眯眯說道:「我的殺生丸可不會被你挑釁。」
是露一噎,看到月晚和殺生丸之間旁若無人眼神交流,頓感一陣扎心。
白犬一族的大妖到底是對人類有什麼執念,一個兩個的都喜歡人類女子。
懷著複雜的心情,是露最後還是在對月晚的恐懼之中解除了玲身上的詛咒。
玲被詛咒多時,身體虛弱,在醒來後眼神溫柔的叫喚了一聲殺生丸後便昏迷了過去。
月晚看見這個世界的殺生丸動作輕柔的將玲安置在楓之村,心中感到十分微妙。
突然一圈柔軟的絨尾將她捲住,殺生丸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晚,他不是我。」
殺生丸眼神冷靜的說道:「他已經註定是一場悲劇,普通的人類和妖怪,終究殊途。」
月晚眼神複雜的看著殺生丸:「看到同位體這樣的經歷,你心裡就沒有什麼感觸嗎?」
殺生丸目光冷然,眼底甚至流露出幾分嫌棄:「我殺生丸絕不會做如此愚蠢的事情,無法真正守護一個人,只能證明還不夠強大。」
在他眼裡,這個世界的同位體簡直能算得上是他的黑歷史了。
月晚這時候也算看出來兩個殺生丸的不同。
這個世界的殺生丸在她看來已經不太像是大妖,更趨向是人類,曾經一直在質疑和追逐犬大將的腳步,如今終於成為了另一個犬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