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莫...
可真好看啊。
以前在網上搜到他的時候，有覺得這麼好看過嗎？
護士小姐姐拼命回憶，也只拼湊出一些記憶里閃現的邊邊角角的模糊圖像。
以前的余莫，不是不好看，但卻沒有一點記憶點，總是一成不變的表情，精緻的妝容...像陽光背後的陰影，不被人深刻記憶。
非要形容的話，像個陰霾空洞的紙片一樣的軀殼，沒有吸引人的內核，連同漂亮的外殼，都好像變得暗淡，成了邊緣化的存在。
而現下，她只覺得余莫那眼裡一點點盪開笑意，如微光點亮了他整個人一般。
那樣的鮮活...卻又莫名的讓人覺得心酸。
那邊徐玉良和醫生說完後看過來，就看到這一幕。
徐玉良愣了愣，也說不清那一瞬間閃過心頭的是什麼，已經下意識的走過來:「莫莫，你是腿哪裡不舒服嗎？」
余莫搖搖頭，手已經收了回來，看著徐玉良。
有了那些記憶，余莫對徐玉良的印象已經從「奇怪的男人」，更新為了一長串「左右逢源對誰都很親切實際利益至上的資深王牌經紀人」。
在原本的「余莫」看來，徐玉良對自己比其他人要更好一些，而且也從來沒有因為他的人氣低了，就像一些工作人員那樣或多或少的輕忽他，始終像第一次見面那樣對他親切。
不過看過書的余莫卻很清楚，那不過是徐玉良作為資深經紀人的一種職業素養，還有待人處事的習慣。
他對「余莫」，現在不過是還沒有完全放棄「余莫」價值的狀態，加上「余莫」還待在他手裡這個團隊中，所以為了整個團隊的利益他也不會完全忽視「余莫」。
畢竟團隊對外可不能傳出什麼不合霸凌的傳聞，他作為經紀人自然有義務安撫好余莫在團隊裡的情緒。
當然了，從書里劇情看，到了後面「余莫」成為工具背景板以後，徐玉良到底還是不是這個樣子，余莫也不是很清楚。
見余莫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徐玉良不知道為什麼有點不自在，扶了下眼鏡:「醫生說沒什麼問題，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你覺得呢？」
余莫以為是自己的目光太直接了，於是收斂了一點，哦了聲:「沒什麼不舒服，可以馬上出院了。」
徐玉良記得余莫之前說話時偶爾也會這樣直視著對方，不過那會兒他的眼神給人的感覺總陰沉沉的，所以久不太舒服。
現在麼？
總覺得更像一個小動物在緊盯著他，有點警惕的模樣:我可盯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