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看不出來,這是因為余莫,還是因為邢回。
不過安靜沒兩秒,路一川又開始對余莫找茬了:「今天要練習新歌的舞步了,你知道吧?」
余莫瞭然:「知道啊。」
路一川馬上開始翹尾巴了:「你不是都不記得舞步了麼?知道今天該怎麼做了吧?」
余莫還是點點頭: 「知道,要認真和舞蹈老師學習趕緊跟上進度。」
路一川:「只有舞蹈老師?」
余莫奇怪他問的什麼問題:「不然呢?」
舞擔路一川:「....老師不會一直跟著我們在練習室的。」
余莫:「我知道啊,所以老師在教的時候我會很認真的。」
好像怕路一川不信,余莫又補充道:「我雖然不記得了,但基礎還在,所以會學的很快的。」
他以前可是認真刻苦的跳了十幾年的舞的,只要努力,恢復以前的水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路一川終於沒忍住:「我的意思是,自由練習的時間老師不在,你不懂的可以找我問我。」
余莫卻疑惑:「可是你不是說你是舞擔,又不是舞蹈老師嗎?」這個意思,不就是他不負責幫忙教東西嫌自己麻煩的意思嗎?
怎麼這麼一說,像是希望自己能找他幫忙一樣。
路一川正想說「我什麼時候說過」,結果身體猛地一僵,想到了余莫應該說的是他從醫院回來時,自己和夏萊新說的話。
他並不否認,當時說那話就是不想要讓余莫找自己幫忙。
畢竟他和余莫又不熟,關係也不好,才沒有那麼心思時間幫他練習複習什麼舞蹈動作。
可是要問他現在想如果要讓他教余莫他願意嗎...
路一川看著余莫,對方正在喝杯子裡剩下的牛奶,自從記憶錯亂以後,就總是這樣滿臉不在意的表情,帶著一種天然的心大。
好吧,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余莫這個人是不是不懂什麼叫做尋找捷徑啊?
來到練習室以後,路一川看著跟著舞蹈老師學了幾遍後就自己在那裡開始練習的余莫,心裡不由得想到。
放著自己這個牛逼的舞擔不請教,在那裡一個人和鏡子較什麼勁啊。
不過,他跳的,好像也沒有那麼差?
已經接近青年的身形,挺拔修長,也帶著將熟未熟的青澀。